……如果今天還是沒有任何進(jìn)展的話,我就先痛痛快快地把游戲通關(guān),然后去趟東京看望美代子和侑子小姐。到時秋天就來了吧,要不要趁涼快的時候去爬個山?再之后還有雀和甚爾的生日……唔,今年我該準(zhǔn)備什么禮物好?
話說甚爾怎么還沒回來,還是我睡的太久沒注意到。
我睡著了?!
芽生昏昏沉沉地從書桌上撐起僵硬的身子,臥室早已陷入黯淡無光的夜色,她在黑暗中揉了兩下因困倦而半睜未睜的眼皮,隨后站起身準(zhǔn)備去洗漱和睡覺。
“我要去上學(xué)。”
……又來。
總是有些家伙會不請自來地出現(xiàn)在她房間里,而且還偏偏喜歡在三更半夜時到訪,你是活躍在午夜的夜貓子嗎?!
芽生對甚爾的出聲毫不意外,也根本沒被嚇到,甚至該說是早就習(xí)以為常了。
可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后,芽生正擦拭唇角口水的動作突然一滯。
她震驚地睜大眼睛,與某雙幽幽的綠眸對上。
問道:“你說什么?”
甚爾重復(fù)道:“我要去上學(xué),和你一起。”
翌日,醒來后的芽生對著天花板愣神。
雖然詛咒高頻活躍的時間大多是在夜里,而術(shù)師們受其影響也有八成多的暴走熬夜分子。但芽生對長高的執(zhí)著太強,久而久之,早睡就成了習(xí)慣,是以她的作息一向良好——打游戲上頭后的極個別情況除外。
但在昨晚,芽生失眠了。
睡眠不充分的后遺癥是腦袋很疼,而且還很困。芽生躺在床上挺尸,先給自己不停叫囂的腦瓜仁施展反轉(zhuǎn)術(shù)式,等頭痛欲裂的陣陣撕扯感消失后,她便繼續(xù)開始仰頭發(fā)呆……
甚爾好像有說他要上學(xué)。
不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么,果然是因為昨天我在學(xué)校時一直在惦記這事,所以做了個夢吧,或者也有可能是個預(yù)知夢。
……
他真的真的親口說要和我一起上學(xué)了?!
先前明明那么抗拒,這是怎么又突然想通的。
搞不懂。
刷——
“再不起來可就沒時間吃早飯了,大小姐~”
拉開幛子門的家伙揶揄道,話說出口后所用的語氣與尋常一樣,懶洋洋地沒個正形,嘴里還正叼著塊已烤到焦黃色的吐司片,而緊隨其后飄進(jìn)芽生房間的就是陣烤面包的栗子香味。
這下連芽生肚子里的饞蟲都被勾醒了。
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饑腸轆轆的她連忙翻身下床,跑到門口把大大咧咧站在那的甚爾擠開。
等洗漱完坐到餐桌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