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懷憧憬、年輕力壯的選手被拉到那里進行處決,
而權貴們就可以圍坐在刑場邊,
舔舐選手們在恐懼時流下的冰冷汗水或者對選手在生死抉擇時流露出的丑陋人性評頭論足。
如果他們有動手的興致,
也盡可以拿起刀,成為行刑手。
一切都在他們的考慮之內,他們考慮的很周到。
塞繆爾在終端里就看到了那個人的位置,
一個b級的權貴,
代表他的藍色標簽和一個白色的人名離得非常近,幾乎重疊在一起。
在這份地圖上,白色的名字表示參加游戲的選手。
塞繆爾思前想后,
覺得他們實在沒必要去害怕那個人,
畢竟在設定中,
工作人員此時沒有抓捕溫奇溫明的正當理由。
于是他們按照原定的最短線路繼續(xù)前進,堪稱是和那個人迎面撞上了。
那是一片健身廣場,右手邊有一座用黑色籬笆圍起來的巨大雕塑,月光斜斜地照射過來,
雕塑在白色的硬化板磚上形成嶙峋的黑影。
現(xiàn)在他們知道那兩個人的名字為什么離得那樣近了,
因為實際上他們確實也是重疊在一起的。
趴伏在地上的那個選手背負著一套裝飾了團簇羽毛的枷鎖,將他的頭顱向下綴著連同兩只小臂束縛在了一起,他的小臂又牢牢纏了一副同樣鑲滿鴉羽的綁帶,如果翅膀般一直連到十指指尖。
十指分開,
各套了一枚漆黑的指套,指套布了倒鉤,強行脫掉勢必會將手指上的皮肉盡數(shù)撕扯下來。這是權貴們專門為了這些慣會玩刀弄槍的殺手們準備的。
這一套鎖縛裝飾明顯以鳥雀為靈感來源,做成了翅羽的樣式,上面的羽毛疏密有致、絲縷分明,照理來講應有輕盈妖異之美,但那個選手被強迫著跪服在地,兩臂緊緊綁起,膝蓋之間卻橫支了一根木棍,讓他的兩腿分得極開,笨拙地在地上蠕動著,半分輕盈也沒有。
尤其是在他的身后,還契著一個戴了犀牛面具的人,頂住他向前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