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擅動,這么大的事要聽候裴大人的意見?!标愔伊x搖搖頭道。
陳夫人又急又不解,“老爺身為百戶,此事完全可自決,何必非得請示裴大人?這一去一來又?jǐn)?shù)日,萬一玄教逆賊跑了,這功勞可就沒了?!?/p>
如果陳忠義只是總旗,她倒是安于現(xiàn)狀不指望其上進(jìn),可現(xiàn)在陳忠義當(dāng)了百戶,她就希望其能更進(jìn)一步。
所以對這樁大功看得很重。
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純屬婦人思維。”陳忠義摸著妻子的腰,搖搖頭道:“我這是表現(xiàn)出對大人的敬重,有事去信稟報、無事去信請安,否則大人忘了我,我就算是立下大功都不一定能到我手上?!?/p>
他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不是靠自己,純粹是靠裴少卿提攜,自己身上是有歷史遺留問題的,而裴大人不計前嫌重用他,他就必須處處恭敬。
“老爺說的是,還真是我頭發(fā)長見識短了,那老爺還不快寫信,妾身去給你研墨?!标惙蛉嘶腥淮笪虻?。
陳忠義書信一封讓人送往府城。
“老爺剛剛不是想妾身套你的嗎?”眼見家丁拿著信出門后陳夫人坐進(jìn)陳忠義懷里說道。
陳忠義剛剛純屬口嗨,今晚縱欲過度,哪還有余糧可交,當(dāng)即說道:“夫人,我覺得我們可以聊聊天,不一定非要行魚水之歡,身體上片刻的歡愉后留下的終究是空虛,精神上的滿足更重要。”
陳夫人起身拂袖而去。
“不行就不行,廢話一堆?!?/p>
“唉,膚淺的女人啊,完全跟不上我的思想境界,只想著里那點事?!标愔伊x搖了搖頭批評道。
這事有什么意思?
有時間還不如多看看書。
…………………
雄雞一唱,天下白。
喔喔喔喔
全城搜查持續(xù)了一夜。
仍沒發(fā)現(xiàn)何鵬的藏身之地。
都知道他就躲在城中某個角落。
但又都不知道他到底躲在哪里。
作為光棍,王縣令生活自律,早早的起床洗漱,用餐,然后去坐衙。
裴少卿一直懷疑他還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