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雪一晚都沒有下來,祁連就無聊了一晚。
因為老太太昏倒占用了大家太多精力,楊家的待客之道除了準(zhǔn)備了一大份沒什么味道的哨兵餐之
外,就只能表現(xiàn)在讓楊盛倫的一雙兒女楊霐和楊霏霏來送了份水果。
女孩二十二,男孩十七,見了祁連也不知道說什么,尬聊了兩句就匆匆告辭了。
祁連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又不好在人家家里亂跑找球球,百無聊賴之下,就去處理系統(tǒng)里留著
的事兒,打開系統(tǒng)一看99+,讓他差點跟著陳老太太一起昏過去。
燕寧站沒了他得散是嗎?
祁連的房間在一樓,枕著后邊那條河,除了有點潮shi之外,倒還算得上愜意。太陽還沒完全落
山,祁連坐在陽臺上兢兢業(yè)業(yè)加班,等他終于能從亂七八糟的事務(wù)中分身,揉著脖子抬頭一看,已經(jīng)
十一點半了。
祁連算算,竟然已經(jīng)沉浸式工作了快五個小時,但狼還是沒有回來。
精神體跟球球在一起倒是沒什么關(guān)系,跑不丟,也不用擔(dān)心它暴斃。祁連索性去洗了個澡,清清
爽爽地往床上一躺,聽著嘩嘩的流水聲五分鐘內(nèi)就能睡著。
不知過了多久,陽臺外傳來異響。
祁連的意識先于他本人醒過來,窗外就是河,連燈都沒剩幾盞,既然沒有櫓聲,按理來說不能是
人。
然后窗子被猛地推開,一個人影隨著熱浪卷進來,輕輕巧巧落在祁連的床上,然后一巴掌按到了
祁連的肚子。
祁連半聲悶哼卡在嗓子里,旋即抬手關(guān)上了窗戶。
那個人影帶著水汽鉆進被子枕他胳膊,單手抱住他的xiong口,睫毛搔著他的下巴,熟練地盤踞在他
身上。祁連一只手揉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潮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