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道術有強力愈合的能力,但太清真術帶來的后患是實打實,并無醫(yī)家術法結合藥物帶來的療效穩(wěn)妥。
張學舟也就感覺自己身體狀況好的時候時不時打個補丁,讓自己腦袋的愈合盡量快一些。
“如果能拿到陽陵的靈玉,靠著靈玉滋潤身體就不怕施展太清真術的后患,我也能快速愈合腦袋,免得腦子真的掉出來!”
他尋思著卸任后找個機會撬一塊靈玉,但張學舟轉念后,發(fā)覺自己當下的情況似乎也不錯。
雖然他還是公車司馬令,但他是一個被太醫(yī)院認定成重大病號的公車司馬令。
按他當下無法正常履職的情況,就算陽陵產(chǎn)生了什么問題也難于歸罪到他的頭上。
“而且太皇太后那邊應該難于管控陽陵!”
此時能甩脫職責,又欠缺了頂級高手巡查陽陵,張學舟一顆心不免也是蠢蠢欲動。
他瞪大眼睛看著窗外的夜色,直到窗外寒風愈大,雪花也漸漸成片墜落,開始在地上鋪上一層薄雪,這讓張學舟神魂一動。
短短數(shù)秒后,他體內陽魄法體被抽空,陽魄法身呈現(xiàn)而出。
窗戶被輕輕推開,張學舟的陽魄法身飄蕩了出去,而后在巷子中疾行。
等到縱出進入到西市中,他陽魄法軀才一躍而上,在高空中飄飄蕩蕩而去。
張學舟動用陽魄法身的極限是一百二十里,而從他住宅到陽陵的直線距離只有五十余里。
這讓他能極為自如運用著這具法軀。
穿透過寒風與雨雪,他陽魄法身已經(jīng)立于陽陵上方的半空中。
四大司馬門的城門緊鎖,幾盞燈籠在城樓上隨風來回飄蕩。
張學舟的情況并沒有影響到司馬門的運轉,他甚至還能透過城樓的休息間看到哆哆嗦嗦烤火的宋東甲和朱云成。
甭管有沒有長官,兵卒們都固定在崗位上打發(fā)時間。
只要不強行出頭硬擋闖陽陵的大修煉者,確實沒有人會專門去殺小兵,相應宋東甲和朱云成依舊較為安全。
當然,這也是宋東甲和朱云成層次太低,朝廷沒安排到他們這個級別,依舊丟在這兒自生自滅,大抵是活著就繼續(xù)給俸祿,死了就換下一批人。
張學舟注目一番,等到確定東司馬門沒有晉昌的痕跡,他才飄蕩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