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為什么不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羅蘭被打的渾身抽痛,蜷縮成一團。
沉默忍受著,半句話都不說。
“我難道還配不上一個儀式嗎?”賽斯的聲音聽起來沮喪,可長長的指甲卻扼住羅蘭的喉嚨,恨不得用力挖進去?!澳鸀槭裁床豢险f——伱們兩個小雜種到底在房間里謀劃了什么??!”
叩叩。
敲門聲。
羅蘭聽見了自己‘父親’的聲音。
這讓他有點驚訝。
因為他稱呼賽斯為:大人。
“滾進來!泰利斯!看看你的兩個孩子都干了什么??!”
泰利斯·柯林斯的到來讓憤怒之火有了出口。賽斯·威爾松開羅蘭,垂著雙手起身,如同甩一個自己再也不要的布娃娃一樣,抓住泰利斯·柯林斯的脖子,將他砸在墻壁上。
羅蘭聽見一聲巨大的‘咚’!
墻壁上的掛畫被震下來了。
啊。
我的路費。
b“你這個蠢貨!”
“蠢貨!蠢貨!蠢貨!”
“浪費了我半年的時間!蠢貨!”
他每一次謾罵,就將泰利斯·柯林斯的腦袋砸進墻里一次。
但沒有鮮血流出來。
周圍的仆人靜靜站在不遠處,身體筆直,默不作聲,面帶微笑地看著這一切。
如同一具具外殼堅硬內里空洞的人皮盔甲。
“儀式不能停下來,泰利斯,你知道的!不能停下來?。 辟愃箽饧睌牡娜碌?,松開早已不成人形的老柯林斯,瞥向一旁蜷在地上的羅蘭。
“照顧好咱們‘最后的小少爺’,”他叮囑仆人,“從今天開始,泰利斯,你不被準許參加儀式了。給我盯好了他!我要抽光他的血!我要把他的皮剝下來!!”
泰利斯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
羅蘭聽見了幾聲骨骼脆響,然后,一雙雙鞋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