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伊妮德女士看起來又那么年輕。
審判長,這么厲害的頭銜,羅蘭以為得是那些老頭子才能掛上呢。
她是幾環(huán)儀式者?
什么時候成為的儀式者?
用了多久?
費南德斯掃了羅蘭一眼,刻意略過了這個問題,揉了揉額角,抬手拉了車鈴。
“我們到了?!?/p>
馬車在一幢‘小莊園’前停下,車門正對著花園。
這里可沒有不停往鼻子里鉆的糞便臭味了。
“歡迎來到新世界。”
費南德斯咕噥了一句,安排好車夫,領著羅蘭下車。
他們腳下的路同樣屬于瀝青混合著碎石鋪就,卻比大路上的要平整得多。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真好。
兩個人在門口站了會。
經(jīng)由通報,過了十來分鐘,克洛伊夫婦才姍姍來遲。
兩個人穿著打扮就好像一會有什么沙龍要參加:
男士的三件套筆挺,戴了禮帽,皮鞋锃亮。
女士也扮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駝色長裙,裙裾縫著平日不易發(fā)現(xiàn)的花紋,纏著亮片,此時卻在女人搖曳中閃閃發(fā)亮。
“日安,德溫森先生?!?/p>
明思·克洛伊有著一張尖銳的臉。
尖下巴,尖鼻頭,尖眼角。
和腳下那雙尖頭皮鞋配起來,仿佛一支干巴巴、磨尖的細長水果刀。
他笑起來像例行公事,不近不遠,又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日安,勛爵。”
費南德斯給他介紹了羅蘭。
而另一邊,切莉·克洛伊也正不錯眼珠地盯著羅蘭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