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騙不了我?!?/p>
羅蘭故作悲傷:“是啊,也是羅蘭·柯林斯決了您眼里的堤壩。”
“好哇,你這金眼的壞孩子,學(xué)會調(diào)侃我了?”
兩個人天南海北談起來——
就像沒受傷之前那樣。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和切莉·克洛伊獨處時,好像總能聊上很久都不厭煩。
她給他講了許多他從沒聽說過的‘小伎倆’,都是從小耳濡目染,從自己的父親那兒學(xué)來的。
銀行家的手段。
真是大開眼界。
“我不懂你們教會的事,你也不懂我們…”說到這兒,切莉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
氣氛一時變得沉悶。
“您還是休息不好?”羅蘭小聲問。
“那聲音不斷。”切莉下意識攥了攥手,眼中浮現(xiàn)躁意:“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休息好了…羅蘭。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難道是誰詛咒了我?”
“我建議您找個醫(yī)生好好瞧瞧?!?/p>
“他也是這么說的…”切莉·克洛伊嘆氣:“你們這兒不讓我進,今天還是特例。我日后再也進不來了。要是臨時有事問你——不,可別把你那個大朋友介紹給我,他眼神怪嚇人的?!?/p>
羅蘭想想費南德斯那張對外人不茍言笑的臉,提議道:“您可以給我寫信。”
女人撇嘴:“你又看不見?!?/p>
羅蘭神神秘秘:“總有特殊的辦法…我們會不少戲法呢?!?/p>
切莉伸出手指,親昵地按了按羅蘭的眉心,指尖揉了兩下:“你可不許做危險的事了,要好好養(yǎng)傷…我聽說傷了不少人,前日子,和明思在治安所呆了半天,凈是些沒禮貌沒道德的下等…”
她看羅蘭表現(xiàn)出疑惑,解釋:“是啊,你,你都昏迷三天了?!?/p>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還是要從費南德斯那兒得出答案。
羅蘭想抻一下腰,卻被切莉一臉驚恐地阻止。
“別起來!你可不能亂動!”
她把人按回床上,將油紙包解開,捏出里面的小酥餅,一塊一塊喂給羅蘭。
“…我差人新做的…對,吃一大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