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時好,有時又不好。
會惹麻煩。
“那么,我能為我的朋友做些什么呢?蘭道夫,我只是個執(zhí)行官?!?/p>
蘭道夫慢條斯理地抹了抹嘴,放下布巾。
“沒什么?!?/p>
這就是他給羅蘭的答案。
“我不需要我的朋友為我誣陷競爭對手,用‘窩藏邪教徒’或‘舉行非法儀式’來打擊那些注定的失敗者;我也不用通過你結(jié)交那些躲躲藏藏的家伙,然后用詛咒或骨頭加害別人?!?/p>
“泰勒家族從我爺爺那代正式崛起。我們祖上并不顯赫,都是靠自己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我能在規(guī)則里戰(zhàn)勝泰勒家的敵人。”
“羅蘭,我只需要你保證:在有人對我、對我的家人使不體面的手段時,你能站出來。”
“特別是家人。”
這就是蘭道夫·泰勒的要求。
比起監(jiān)察局的警探,在邪教徒這方面,審判庭的執(zhí)行官更有話語權(quán)。
“沒問題?!?/p>
羅蘭欣然應(yīng)允。
“那么,就從今天開始吧?!?/p>
在蘭道夫的疑惑中,羅蘭輕輕放下刀叉。
“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蘭道夫。你可以叫其他仆人過來嗎?”
蘭道夫并不清楚羅蘭的意思,但仍按他要求,給特麗莎使了眼色,將宅子里多數(shù)仆人都喚了過來。
仆人并不多,至少沒有克洛伊家的多。
等他們紛紛站好后,羅蘭才面色凝重的對蘭道夫開口:“我的朋友,我看,你得替我說話了?!?/p>
這句話,讓正對肉排使勁的貝翠絲忽地抬起頭。
蘭道夫一愣,趕著接話:“羅蘭,是否有招待不周的——”
“不。我聽說,是丟了東西,”羅蘭煞有介事地說道:“我今日剛剛來做客,就遇上這種——”
聽到這里,蘭道夫緊蹙的眉頭一下松開了。
原來如此。
“也許不是今天,或是乘馬車,或是參宴時遺失,這太平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