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
還是兩個月?
“你得教教他,賽斯。”
按捺不住心里的不滿,泰利斯·柯林斯拎起餐布,輕輕點了幾下自己那壓根沒沾過食物的嘴角。
“盡快。我不想讓其他人議論:柯林斯家為什么會讓一頭動物上桌。”
他理都不理羅蘭,扔下餐布,推開椅子離席,氣咻咻回了自己的房間。
餐廳里登時安靜下來。
羅蘭自顧自把叉子上的蘋果片橫著塞進嘴里,咯吱咯吱嚼的歡快極了。
他那雙黃昏色的眼睛眨了幾下,對著眼前的桌布從未曾移動過。
親自取血…
這么重要嗎柯林斯先生?
飯后,他被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賽斯著重告訴他:
不允許他離開柯林斯老宅,不允許在大門前轉(zhuǎn)悠,不允許到陽臺做什么危險動作,不允許…不允許…
不允許。
總之。
他只被允許在自己房間里,去妮娜·柯林斯的房間以及在一層和后庭的花園中有限度的活動。
然后,管家賽斯交給了他一根金屬針管。
針頭很粗,針管上似乎刻著某種類似徽像似的花紋——紋路一直延伸,包裹住整根針管。
冰涼,堅硬。
摸上去就價格不菲。
“金錢對柯林斯家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管家賽斯把那根針管放到羅蘭手里,意味深長,“您需要親自做。其他仆人只能簡單在一旁指導您…”
親自。
“先生。妮娜小姐對…老爺,很重要嗎?”
“相當重要?!惫芗艺f。
羅蘭回想起她房間里充斥的排泄物與腐臭氣味。
相當重要。
“我知道了?!?/p>
下午,再次來到妮娜·柯林斯的房間,女人依然用砸東西來回答他的敲門。
羅蘭認為是她太虛弱了,也許說話擔心門外的人聽不見?
“我就是單純想砸,小蠢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