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確是因我堂弟子而起,不得不出面啊~”
石井一郎瞳孔微縮,緊緊盯著秦副堂主,質問道:
“此話怎講?還望秦副堂主說個明白,莫要在這里故弄玄虛?!?/p>
“因為啊~”
秦副堂主玉手輕揮,指向李佑二人,
“這兩位師侄,正是為我堂兩名弟子討債而來呢~”
說著,朝孫昊陽招了招手,聲音如清泉擊玉:
“孫師弟,你且將當日之事細細道來?!?/p>
孫昊陽抱拳出列,俊朗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少有的凝重。
他深吸一口氣,將先前在小樹林中的遭遇娓娓道來:
“兩日前午時,陽光正好,弟子與師妹在后山一處小樹林散步之時……”
他聲音清朗,將血刃堂弟子如何將自己二人圍住、如何口出狂言的經過娓娓道來。
“其中一位瘦高個,還……”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耳根微紅,
“還出言輕薄師妹。”
說著,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屈辱,隨即掏出一枚玄鐵令,
“若不是這枚令牌在關鍵之時意外掉落……恐怕……”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劫后余生的后怕,
“恐怕諸位師兄再也見不到我了?!?/p>
火萱兒適時上前,手中同樣拈著一枚烏黑發(fā)亮的令牌:
“那幫人見了此令,才不敢為難我們,而后慌忙改口說要賠償。”
她冷笑一聲,令牌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我們堂堂兩名親傳弟子,竟險些被滅口!血刃堂的弟子,行事可真夠囂張跋扈的?!?/p>
二人一唱一和,將當日的險境描繪得繪聲繪色。
孫昊陽說到動情處,聲音哽咽:
“我本想著息事寧人,便只委托了兩名好友前去討要承諾的賠償。誰知……”
他紅著眼眶看向擔架的段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