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想啊,一直想得奴家心口這里呀,好痛哦!”
方后來的眼睛不由自主又順著那柔若無骨、白嫩細(xì)滑的手臂,往她雪白的xiong口看去,
喉嚨咕嚕了一下:“我不是什么公子,就是一個(gè)小伙計(jì),幫人送酒?!?/p>
“哦?公子真是會(huì)說笑,那幫誰送酒呢?”云初容俯下身子,又坐在廊橋邊的長(zhǎng)凳上,玉足從鞋中提起,擰腰撩起長(zhǎng)群,桃殿微微翹,用手輕輕揉了一揉腳趾。
方后來眼睛看的直了:“就是那日與我同來的公子呀!”
“與你同來的公子?他又在城主府任何職呢?”云初容揉了兩回,放下腳,倦怠著往廊橋邊沿上靠去,xiong口又挺起。
方后來咽了口水,就勢(shì)往云初容身邊坐下:“其實(shí),我與他只是萍水相逢,真的不知道啊?!?/p>
“哎呀!”云初容將大紅的罩衫往外拉開,又扇了扇,“公子,你有沒有覺著,天氣似乎悶熱了些?!?/p>
“確實(shí)悶熱,我剛才看著云東家就覺著了。”
“那公子還不靠近些,用你那折扇幫奴家涼快一下?”云初容紅唇撅起,
“非得要等奴家親口喊你么?”
方后來趕緊過去,展開折扇使勁扇了扇:“姑娘可覺得好些?”
“公子真體貼,”云初容媚眼拋來,將一條白嫩的長(zhǎng)腿送了過去,
“奴家身子乏了,見著公子一表人才,腿腳都軟了,來,幫奴家揉揉唄?!?/p>
方后來用折扇一抬,接住云初容的長(zhǎng)腿,苦著臉:“云東家,你我非得裝來裝去嗎?我就是來送一壇酒,你收下,我就回去復(fù)命,大家直來直去一些,不好嗎?”
“赫赫,公子也覺著裝不下去了?”云初容的嫩白長(zhǎng)腿還伸著,
“我一再試探,你也不肯說半句真話!能抵得住我的落月魅,果然,我是小瞧你了!”
“不過,你一個(gè)金剛境非說自己是個(gè)送酒的伙計(jì),這也太假了吧?”
方后來手上折扇微微抖,被她暗勁壓得胳膊有些酸:“云東家你可真錯(cuò)怪我了,你說我哪句話是假話,我都認(rèn)!
唯獨(dú)這一句,肯定是真的?!?/p>
“哎,我倒是情愿,你這一句是假的,其余全是真的!”云初容雙目寒光一霎,長(zhǎng)腿上真力涌現(xiàn),往前一腳蹬出。
方后來手上真力早已聚集,雙臂用力一擋,被踢出去一丈遠(yuǎn)!
云初容冷言道:“你這金剛境太弱,遠(yuǎn)非我的敵手,竟然還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