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容冷言道:“你這金剛境太弱,遠(yuǎn)非我的敵手,竟然還敢來?”
“那一日,我不過看在城主府令牌的份上,順?biāo)浦?,放你們一碼。”
此時,她說著話,粉面上一雙魅眼,瞪得老大:“我也知道,你們根本就不是城主府的!
既然剛剛軟的不吃,那現(xiàn)在便是來硬的了!
說!今日,到底為了何事?”
方后來穩(wěn)住蹬蹬后退的腳步:“云東家,我真是來送酒的!”
“送酒?你們兩個,當(dāng)初嘴巴上可真硬氣,說要殺了我?
如今又送壇破酒?故意羞辱?”
她又是一腳蹬去,方后來側(cè)身閃過,伸肘橫擋,又被擊退幾步。
“你們躲著遠(yuǎn)點,我還未必把你們放心上。如今是來著急投胎去的?”
方后來按按發(fā)麻的手臂:“其實,我也覺著,那日既然離開了云雨樓,那就再也不見,豈不更好?
可我們掌柜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我來送酒,這明擺著告訴云東家,我們素家酒樓于此有關(guān)!”
“素家酒樓?你們果然是假冒城主府的人!”云初容停了腳,
“往日,素家酒樓與我這里也有些小生意,我也見過素掌柜。
難道那一日,來的素公子,就是素掌柜扮的?”
“是啊,我都露面了,云東家隨便查查,也能猜出來了?!狈胶髞頍o可奈何。
“你們幾個本事不行,膽子卻比我還大!”云初容又重新審視了一番酒壇。
方后來反問:“膽子是大了些,不過,秦大人那事,也沒讓云東家受牽連,不是嗎?”
“你當(dāng)真只為送酒?”
“正是!”
“這倒是奇怪!”云初容看了方后來,臉上莫名詫異,“一壇酒而已,即便是素酒,不過五百兩,你們掌柜送與不送,又有何妨?”
“里面難道另有乾坤?”云初容又看了看酒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