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闕稍稍揚(yáng)起眉,
問道:“還沒走?”
付迦宜不想被誤會,脫口而出:“馬上就走了。”
程知闕無可無不可地低笑一聲,
奪過她手里的煙。
濾嘴上沾了唇印,他沒理會,
不甚在意地銜在嘴里,吸了一口,“什么時(shí)候?qū)W會的?”
細(xì)細(xì)一根女士煙被他夾在指間,骨節(jié)分明,舉手投足有種無以名狀的性感。
付迦宜沒盯著細(xì)瞧,別開眼,說:“沒刻意學(xué)過,想會的話還挺容易的。”
程知闕撣撣煙灰,“以后盡量少碰,對身體不好?!?/p>
“……只許州官放火?!?/p>
程知闕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沒戒過?只不過去年年底破戒了而已?!?/p>
他時(shí)間線報(bào)得清晰,她隱有預(yù)感,但還是說:“我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p>
“小沒良心?!?/p>
安靜待了片刻,誰都沒出聲。
程知闕忽問:“晚上喝酒了嗎?”
付迦宜沒太聽清,集中注意力:“……什么?”
程知闕湊到她頸側(cè)聞了聞,“也沒喝酒,直接把車開走不就得了,留在這做什么?”
他存在感過分強(qiáng)烈,付迦宜頓了頓,聲音很輕:“起碼不是為了配合你制造第二次偶遇?!?/p>
程知闕失笑,“今晚真是接連兩場意外,沒騙你,我以為你早就走了?!?/p>
付迦宜抬眼看他,明顯不信。
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程知闕收斂了玩味,眼里有被求知欲裹挾的深情,順勢往下問:“那你希望今晚是意外,還是我故意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