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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頁）
“差不多。”
付迦宜了然，暫時放下心。
程知闕笑，“不舍得走了？”
付迦宜沒吭聲。今天還舍得走，以后就不一定了。
她在他面前和白紙沒區(qū)別，想法和顧慮一眼明了。
程知闕到底不忍心，指腹撫她眼角，哄道：“我哪也不去。就在這等你回來?！?/p>
葉禧租的房子離考試地點比較近，
付迦宜想住在她那，跟付晟華說了這事，原以為又要周旋幾個來回，
卻意外征得了同意。
聽林秘書說，
付晟華之所以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多少有付迎昌的推波助瀾。
付迦宜不是不意外，
這樣的付迎昌叫她覺得陌生。
跟葉禧聊起這事時，兩人正在逛學(xué)校附近的果蔬店。
葉禧將1l的杏仁牛奶放進推車，又去翻冰柜里的熏肉，
好一會才應(yīng)聲，
明顯心不在焉：“……可能付先生有他自己的考慮?！?/p>
“我只是覺得，突發(fā)的好意叫人坐立難安。你也知道，我大哥根本不是樂善好施的性格?！?/p>
商人向來懂得趨利避害，
尤其是付迎昌這種選擇半路走仕途的人，
有些法國人拿腔拿調(diào)，不好應(yīng)付，能游刃有余地混跡其中更是難上加難。
付迎昌平常日不暇給，
她的事不足掛齒，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路過琳瑯滿目的面包貨架，葉禧停住腳步，扭頭看付迦宜，擠眉弄眼地想說些什么，
沒組織好措辭，
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