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笑了笑。“你把我攆走,誰來醫(yī)治你娘的???”
“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娘不稀罕國師派人過來。你快滾,你要是不滾,我可要攆人了?!贝鬂h一邊說著。一邊擼起了袖子,大手張開,就要推搡秦之初。
秦之初隨手一揮,大漢就被定住了身,齜牙咧嘴,一只腳抬著,動彈不了了。然后。秦之初徑直就朝著院子里面走去,那女人撲到自家男人身上,又摸又推,想把自己的男人救過來。
秦之初走進院子,發(fā)現(xiàn)這家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房子都沒有,濃重的藥味從一間破舊的茅草屋中傳出來,秦之初抬腿走了進去,就見地上鋪著一層破油氈。油氈上有一層厚厚的稻草,上面是一床殘舊的棉被,一個瘦的只剩下骨頭的老太婆躺在上面。呼吸微弱的可憐,或許連小貓小狗的氣息都要比她重一些。
秦之初的神識在老太婆身上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馮寡婦的病乃是因為腹中有了寄生蟲引起的,這些寄生蟲在她的體內(nèi)已經(jīng)形成了規(guī)模,遍布了她的五臟六腑,即便是從皇宮之中,把御醫(yī)請出來,也別想救馮寡婦的病。
不過這個問題對秦之初來講,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問題。秦之初取出了幾個藥瓶,倒了幾粒丹藥出來。他先用一枚丹藥吊住馮寡婦的命。然后用一種藥性比較猛的藥給馮寡婦服用,用剛猛的藥性,逼著那些寄生蟲,往一個地方聚集。
隨后,秦之初不客氣地用真元在那個地方劃了一個口子,把所有的寄生蟲都從哪個口子中逼了出來。然后用真火燒了個一干二凈。
然后,秦之初又給馮寡婦服了一些其他的丹藥,就見馮寡婦的氣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好起來。她的身上慢慢的也有了些肉,整個人快速地恢復(fù)著健康。
馮寡婦猛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秦之初,“你是誰?老太婆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你不會是國師派來的吧?”
秦之初呵呵一笑,“不錯,我就是國師派來的,我給你服用的丹藥,也都是國師賜給你的。馮氏,國師之所以要救你,是因為你的虔誠。以前不派人過來救你,是為了考驗?zāi)?,而不是放棄你。你可明白??/p>
人都救了過來,自然是任由秦之初信口給他自己找理由了。馮寡婦本來就對秦之初有著極深的信仰,這會兒又是秦之初把他救了過來,那股信仰馬上又復(fù)生了,并且變得更加的虔誠和狂熱。
“請神使轉(zhuǎn)告國師,老太婆已經(jīng)吸取了教訓(xùn),以后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再對國師有任何的質(zhì)疑了。從今以后,我們一家都是國師最虔誠的信徒了?!瘪T寡婦說著并不華麗的語言,表達的卻是堅定不移的決心。
秦之初點了點頭,然后取出一塊玉牌,遞給了馮寡婦,“你們家很貧困呀。這塊玉牌,你拿著,去韓國府一趟,就說是我說的,讓韓國公酌情給你們家安排一份養(yǎng)家糊口的差事做?!?/p>
馮寡婦大喜,“多謝神使?!?/p>
秦之初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朝著屋外面走去,馮寡婦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后,送他。
從茅草屋中出來,秦之初打了一個靈訣,解除了對馮寡婦大兒子的禁錮,然后腳下生風(fēng),騰空而去。
馮寡婦的大兒子先是迷迷瞪瞪地看了看遠去的秦之初,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馮寡婦,“娘,你好了?”
馮寡婦拉著兒子的手,“兒呀,是國師派人過來救了娘,快,去給國師的長生牌位燒一炷香,謝謝國師。”
……
從馮寡婦的家中出來,秦之初徑直去了國師祠,在哪里,他逗留了半天時間,在國師祠內(nèi)外,他用各種手段,監(jiān)聽了一些人的談話,從他們的談話中,秦之初了解到了不少跟馮寡婦類似的事情。
這些事情歸根結(jié)底,就是一件事。就是不管他們在國師祠許什么愿,他們都不會得到任何回應(yīng)。神靈吸引香火,不能夠適當(dāng)?shù)慕o予信徒回應(yīng),那是很可悲的一件事。它會導(dǎo)致信徒對所信奉神靈的懷疑,并且阻止信徒的進一步壯大。
當(dāng)然,那些虛構(gòu)的,不存在的神靈,不存在這些問題。不過這些神靈存在的時間比較長,很多信徒會主動地給這些神靈編撰一些有求必應(yīng)的故事。
秦之初就比較特殊一點,他的時間太短了,信徒的基數(shù)不大,即便是智屏公主、虞美惠等人施出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編制出來一個環(huán)繞著秦之初的完整故事體系,然后再用這個故事體系去吸引人。
長期以來,秦之初用來吸引信徒的,是他的強大,是他的無敵,是他捍衛(wèi)治下百姓的利益,這是他剛強的一面,卻不一定能夠完美地契合信徒們的心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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