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一股奇異的味道撲鼻而來,隨即一陣暈眩。
再次醒來,齊悅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看擺設(shè),是一家酒店。
房門被人打開的那一瞬,她看到南宮澈一步步走了進來。
如果是從前,她會覺得要殺要剮隨他的便。
可唯獨今日,是她和薄禮司的大婚之日,她怕了,身子開始忍不住往后縮。
“這藥效那么強,你竟連句話都不說了?還是說,你厭惡我到不想和我說一句話的地步?”
在藥效的作用下,齊悅有些聽不清他的話,忍不住澀聲道:“你放了我吧?!?/p>
南宮澈捏起她的下巴,愛憐地摩挲過她蒼白的臉龐。
“是我要求你,放過我?!?/p>
齊悅偏頭,抵觸他的觸碰。
“別碰我……我嫌你臟?!?/p>
聞言,南宮澈臉色一白。
他臟?
他想要辯駁,喉嚨卻像是被齊悅嫌棄的目光扼住,發(fā)不出聲音。
痛苦和悔恨一起涌上心頭,像是在瘋狂叫囂著讓他去死。
求生的本能驅(qū)使他逃離齊悅的視線。
過了許久,南宮澈渾身濕漉的走了回來,急切地看著齊悅。
“悅兒,我去洗了澡,拿熱水洗了兩個小時,消毒過了,我不臟了,求求你別嫌棄我好不好……”
一旁的手下都看著有些不忍:“您要不先去上藥吧,我看您手臂都搓脫皮了。”
齊悅神色卻分毫未變。
她沒有動容,沒有憎惡,有的只是被人騷擾的煩躁。
“你就算洗一千遍一萬遍,也改不了你骨子里的臟。我不愛你了,南宮澈,我也沒辦法再愛你了你明白嗎?”
“對我而言,我的丈夫,不能做的事只有兩件——”
“第一件,出軌?!?/p>
“第二件,家暴。”
從他為了別人親手將她推下樓,害死了他們之間的孩子開始,一切都無法挽回。
南宮澈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還想再說什么來挽回的時候。
酒店外傳來一陣警鳴聲。
警察一窩蜂沖上來架住所有人,讓南宮澈想掙脫卻掙脫不開。
錄筆錄的警察看到齊悅,還驚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