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給父皇的膳食做些手腳,他坐那個位置那么久,也該輪到我了!”
“齊悅,你母后當年害死了我母妃,現(xiàn)在你又搶走了我心儀之人的心,我要徹底毀了你!”
“讓你死后都不得安寧,讓所有人都覺得是你氣死了父皇,而你這個死人,只能百口莫辯。”
東珠殿內(nèi)。
南宮澈執(zhí)筆在宣紙上作畫,宮女端著血盞候在一旁。
從最后見她一身白衣墨發(fā)狂舞,再到她挽袖做羹,再到她身著紅袍明艷動人的模樣……
他下筆越來越顫抖,聲音也很輕:“悅兒,你一定要回來,我不能沒有你?!?/p>
就在這時,一旁的宮女忽然欲言又止:“駙馬……”
“說?!蹦蠈m澈并未看她一眼。
宮女卻口出驚言:“您最后一幅為何畫的是二公主???”
轟!
這句話像驚雷狠狠在南宮澈耳邊炸開,他拿起那張畫一看——
是一個小女孩在剪斷手中風箏。
他與宮女再三確認,終于得知當年那個被欺凌的公主,是齊悅!
“我認錯人了……”
他回首了與齊悅相遇相戀的三年。
他假情假意,薄情寡義……
但感情,從來身不由己,無需理由。
如今失去她,是他咎由自取!
一連三日,南宮澈都麻木地給齊悅燒著畫。
他此時無他求,只求她能還魂。
直至一個老太監(jiān)匆匆跑進殿。
“駙馬,陛下方才在金鑾殿內(nèi)處理政務(wù),忽然吐了一口血,如今生死不明!”
南宮澈連忙趕到金鑾殿,將床上齊帝病態(tài)盡收眼中。
“怎么好好的會突然發(fā)???”
他南宮家世代武將,忠君愛國,與齊帝更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不愿見到齊帝倒下。
太醫(yī)拱手回道:“回駙馬爺,是中邪?!?/p>
南宮澈卻不信,仔細觀察殿內(nèi)擺設(shè)。
太醫(yī)中有一位他的好友側(cè)身,壓低聲音:“你在看什么?”
南宮澈閉目輕嗅:“今日陛下同先皇后一般,從來只用瓜果香,今日殿內(nèi)卻有熏香的氣息。”
太醫(yī)長聲嘆息:“我原先還以為長公主的死會讓你喪失理智,卻沒想到你還是這般冷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