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門打手的實力遠超預(yù)期,有個使雙節(jié)棍的甚至逼得他不得不后退避讓。
這種游走在危險邊緣的感覺,讓他想起了之前在國內(nèi)的時候經(jīng)歷的幾次大戰(zhàn)。
秦振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親眼看著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被趙天宇一記回旋踢踹飛三米遠,撞翻路邊垃圾桶才停下。
這個年輕人展現(xiàn)出的戰(zhàn)斗力,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估。
"不要單獨和他交手,你們一起上!"秦振山突然厲聲喝道。
剩余的五名打手立即還是配合起來,三人主攻,兩人游走策應(yīng)。
他們配合默契,攻擊如浪潮般連綿不絕。
趙天宇的襯衫被刀鋒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染紅了一片。
"宇少!"戴青峰忍不住要沖上去,卻被上官彬哲死死按住肩膀。
"再等等。"上官彬哲的聲音繃得像拉滿的弓弦,"他還沒用真本事。"
仿佛印證這句話,趙天宇突然改變呼吸節(jié)奏。
接著趙天宇從后腰處拿出了自己的神龍棍,用力一冷眼看著秦振山和他的五名手下。
秦振山和他的手下見趙天宇拿出了武器還以為他是招架不住了,心里大喜。
一名持砍刀的打手再次襲來時,趙天宇立即揮舞著手中的神龍棍迎了上去。
只聽見叮當一聲,打手握著的砍刀在碰到神龍棍的時候應(yīng)聲而斷一分為二,直接將秦振山和他的手下給驚在了原地。
但更驚人的還在后面。趙天宇突然提速,身形如鬼魅般切入剩余四人之間。
神龍棍的破空聲連成一片,最后站著的四個打手幾乎同時倒地——一個抱著扭曲的胳膊慘叫,另外兩個直接昏死過去。
此時剛剛還被人圍堵的趙天宇,手里拎著神龍棍看向了不遠處的秦振山。
吳凡和秦虎以及另外兩個年輕人見此情景早都已經(jīng)悄悄的躲在了秦振山的身后,現(xiàn)在的趙天宇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整條街道突然安靜得可怕。秦振山面如死灰地看著滿地呻吟的手下,握著刺刀的手不住顫抖。
他這才意識到,這個叫趙天宇的人實力竟然這么的恐怖,甚至他都不知道趙天宇是不是用了全力。
"現(xiàn)在。。。"趙天宇輕輕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打手的衣服,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背的血跡,"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劻耍?
“哼,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天門子弟,寧折不彎!今日就算血濺三尺,我也要與你戰(zhàn)個痛快!”
秦振山雙目赤紅,額角青筋暴起,粗糲的手掌死死攥著那柄不知道跟了他多少年的軍刺。
他心知肚明自己絕非趙天宇對手,可那股浸透骨髓的倔強,硬是撐著他挺直了脊梁。
酒紅色的長衫在夜風中獵獵作響,活像頭被逼入絕境的困獸。
"呵,那就請吧。"趙天宇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反手將神龍棍"咔嗒"一聲扣回腰間玄鐵扣。
夕陽的余暉在那對修長指節(jié)上流轉(zhuǎn),分明是連兵刃都懶得用的架勢。
這無聲的羞辱比任何言語都鋒利,驚得周圍樹梢的夜梟都撲棱棱飛散。
"狂妄小兒!今日便教你見識我秦振山!"秦振山怒發(fā)沖冠,揮舞著手中的軍刺呼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