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
你不等于開拓者
捏造有、不喜點叉
如果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那這場不為人知的故意謀殺便不算仇殺,算情殺。
和尚帶來的木魚在一聲一聲地響。
父親的葬禮上不乏疑惑的賓客,膽子大的竊竊私語,指責(zé)你這個女兒給信一神教的親爹請了佛教的大師坐堂。
更多人對尸體鑒賞會上坐著優(yōu)等席的男人疑惑,知道內(nèi)情者則擺出剛剛好稱得上應(yīng)付陌生人的態(tài)度。
不管怎么樣你還是要裝作悲傷,咽下和一部分人差不多的疑惑。
這男的誰啊?
可惜需要應(yīng)付的人和事情都還沒有少到讓你綽綽有余的地步。
和冤死的上輩子不同,這次成為你后媽的不是那位西裝穿得漂亮的女性,而是一個有著六親不認步伐上門驗尸的男人。
既然父親再婚是上輩子走霉運的開端,英年早逝的前兆,那父親早逝也可以成為你這輩子繼續(xù)成功人生的墊腳石,把所有牽扯死亡結(jié)局的不確定因素帶進他的墳?zāi)埂?/p>
和尚的念經(jīng)聲和義務(wù)教育階段的外語課差不多,硬是在這個莊重肅穆的氣氛里加了點安眠藥,害你差點打上哈欠。
你捂住嘴巴,閉上眼睛,復(fù)盤總結(jié)前世的失誤,卻怎么也想不起更多的細節(jié)。
正好死人鑒賞會也到了尾聲,你送別所有賓客,也恭恭敬敬地把大師請了回去。
背景音樂從人工木魚變成賽博木魚。
新人生和新后媽在等著你。大堂里只剩下你和血親的尸體,還有自稱刃的男人。
“母親。”你叫他。
聽見這個稱呼,刃的臉上露出一些露骨的嫌惡,皺眉看向除他以外的唯一活人。
年輕人終于放下悲傷的偽裝,笑了起來。
“母親,那兩只小浣熊呢?”
刃不用想就知道她說的是卡芙卡帶在身邊的星核精。
他不回答你的問題,而是先修正自己的昵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