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你的問題,而是先修正自己的昵稱。
“叫我刃?!?/p>
“那么母親,小浣熊們?nèi)ツ膬毫???/p>
你本來應該有個性別為女的后媽,多出倆個弟弟妹妹,才算符合劇本不是嗎?
刃覺得自己拳頭很熟練地硬了起來。
在你們僵持不下的時候,新的拖油瓶從外廊推門而入。
銀狼一只手搭著門把,一只手握著游戲機,在不影響溝通的情況下招呼兩位老朋友。
“先吃飯,卡芙卡她們在等?!?/p>
年輕人從善如流地應了聲,沒什么驚訝之色,像是還記得一點“之前”的劇情。
銀狼把視線放上你的側(cè)臉,看見的不是燃燒過的油脂和血污,而是原原本本的好臉。
她迅速地收回視線,你卻沒有放過,帶著笑意問她,自己的臉好看嗎?
“我的臉色難道很難看嗎?”你問。
銀狼搖頭。
她也不太記得你死時的樣子,只有你手上戒指的紋樣還記得比較深刻,原本你為每個人都定了一只的,不過死前戴著的也還只是樣品。
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好好戴上。
你們躲開未散去的人群,走了后門。
我死的時候很難看嗎?
他們想,你想問的大概是這個。畢竟你的言下之意包括老樣子的試探都和上一次沒有什么變化。
刃和銀狼都不由自主地想,難看死了。
他們將你夾在中間,看你若無其事地奔向等在路邊的卡芙卡們。要是你有尾巴,大概都快搖斷了。
他們想,真是難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