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丹楓幾乎大喜過望。
他說:“太好了,那我完全可以成為您的性【】奴【】隸,不是嗎?”
聽著這番不做人的話,你忽然想念起了故鄉(xiāng)、學生、和一些美好的東西,但這些事物終歸是抵擋不住內(nèi)心深處蠢蠢欲動的殺意。你掐住丹楓的脖子,告訴他:“既然如此,那你做給我看吧?!?/p>
他真的順從地照做了,好像這無傷大雅,甚至愿意低下那只對別人總是高傲著的頭顱,讓你掐得更得心應手。就這樣,丹楓在逐漸收緊的力道里,一邊提防著窒息帶來疼痛和不適,一邊出乎意料的、很快便將自己的身上某個部位的衣料搞得shi噠噠的。
注意到那塊深色的水漬后,你幾乎是下意識地松開了手,咒罵眼前面色潮紅的男人下賤又無趣。
丹楓得到呼吸的權利后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幾聲,等他奪回了說話的權力,先關注的不是自己shi漉漉的褲襠,而是迫不及待像你討要一些更多的東西。
“只有這些嗎?”他意猶未盡地問,絲毫沒意識到到這算是一種挑釁。
于是,丹楓的堅持和努力都得到了回報。
這兒荒郊野嶺、四下無人,你們做這些在公共場合里算非常不道德的行為,也無人制止,所以當你被怒意驅使抽刀揮向他,這就成為了一個殺龍的好去處。
無數(shù)血痕出現(xiàn)在丹楓的身上,他不反抗的選擇助長了怒火,使它燃得更旺的同時,顯得你的一切行為都野蠻且毫無價值,或許,唯一的意義就是讓他感到久違的滿足。
當你割下丹楓的一只耳朵,湊在那小小的黑色洞口咒罵著、吐出一些很難聽的話,一些里面不乏侮辱他的、憎惡他的、嫉妒他的、貶低他的話時,在你看不見的視角里,被討厭著的飲月君頂著完好無損的臉甜蜜地笑了。
這些激烈的話語,也可能是另一種人耳朵里的情話。
丹楓沒有死,你還是沒能殺死自己曾經(jīng)的學生,雖然他們完全不同。
在這場虐待結束后,你看見丹楓很猶豫地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沒長好的地方還留著一根棉線粗細縫隙,不過很快,很多痕跡就會像沒有來過一樣消失。
在干涸的血跡與你不耐煩的眼神里,丹楓再一次感受到了被重要之人在意著的心情。一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沾沾自喜道:“原來您這么在意我?!?/p>
再一次的,你抽刀揮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