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想殷真經(jīng)頂天也就賣個五六百兩,畢竟他手上像這樣英俊的西域奴隸也不少。
馬堂主:“殷真經(jīng),還不見來過你的新主人!”
污濁
聽馬堂主這樣說,殷真經(jīng)委屈道:“馬堂主,你不要我了嗎?”
馬堂主:“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去見過你的新主人吧?!?/p>
殷真經(jīng)傷心地緩緩轉(zhuǎn)身,兩片薄唇動了動,單膝下跪,朝著花閑喊了聲“主人”。
花閑十分滿意,點了點頭,并請馬堂主避讓一會兒,她有話要悄悄對殷真經(jīng)說。
馬堂主露出一個理解的微笑,轉(zhuǎn)身出去了。
頓時,房中只剩下花閑和殷真經(jīng)了。
花閑沒讓殷真經(jīng)起來,殷真經(jīng)還筆挺地跪在那,微微垂頭,不看直視花閑。
花閑怕隔墻有耳,走到殷真經(jīng)跟前,俯身湊在他耳邊,離他只有一指寬的距離,挑著一些要緊的事和他說了。
殷真經(jīng)正低著頭,猛然間聞到一陣幽香,呵氣如蘭的氣息噴在他耳邊,毛毛的,有些癢,他渾身繃緊,腦中轟然作響。什么也沒聽清。
“殷真經(jīng),你可記住了?把頭抬起來說話?!?/p>
殷真經(jīng)愣愣地抬頭看著花閑,只見她略歪著頭,琉璃般的杏眼不解地看著他。
他磕磕絆絆道:“主人,對對不起,請你再說一遍?!痹懔?,主人肯定要嫌他笨。
花閑有些不解,不懂他耳朵尖為什么紅了,又湊在他耳邊再說了一遍。
“這回你可聽清楚了?”
殷真經(jīng)半躬身,認(rèn)真道:“是,主人?!?/p>
花閑微微一笑,“這是給你的,我走了。”她從荷包里掏了一疊銀票給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她也不知道能用殷真經(jīng)多長時間,日后他總是要騰飛的,那在有限的時間里,她會好好利用他的。
花閑身邊除了李管家,還跟了兩個王府的侍衛(wèi),此時他們正在外頭候著等待。
趁著這個當(dāng)口,李管家給他二人一人塞了二十兩銀票,道:“夫人這是在為三爺辦事,你們只管守住嘴,否則輕則被趕出去,重則小命不保!”
好在兩個侍衛(wèi)和李管家很熟稔,也頗知事,有錢收當(dāng)下也點頭了。除非有人逼問,他們是不會亂說的。
李管家也是這種心態(tài),看在錢的面子上會守口如瓶,但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便會把事情都往花閑身上推,以求自保。
過了一會兒,花閑終于出來了,李管家松了一口氣,趕緊帶著她走了。
里頭的馬堂主悄悄找來一個侍衛(wèi),小聲道:“跟上去,看看是哪個府里的人。”
李管家驅(qū)車往通源典當(dāng)行趕,他心中琢磨,雖然花閑說是為趙琮寅辦事,但他卻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