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
姜秋姝沒去看他,仰頭看著這床帳,遠(yuǎn)瞧著與以往一樣,可細(xì)看這床帳舊了些。
他定國(guó)公府在銀錢上遭了什么難嗎?連個(gè)床帳都還不起。
“娘子在江都過的滋潤(rùn),如今回來了,便將那些東西都忘了!”裴珉輕柔的捧著他的臉頰,眼眸中是珍視和侵略。
真的好想叫她身上各處都留著他的印記,可惜他們還未成婚!
“那得多虧了五郎給的一萬兩??!”姜秋姝含著笑,“五郎闊綽的很,這間屋子還是那般的破舊?!?/p>
他自以為是的保持原樣,便是在念著她?這樣無用的深情,在她看來一文不值。
她也是故意說的這般話。
“娘子若是不喜,隨時(shí)都可換了。按照娘子的心意來。”裴珉低頭,堵住了這張叫他受氣的嘴。
他曉得,她是在氣將她擄回了定國(guó)公府,可她得留在他身邊,與他一生一世,生兒育女。
他的吻是兇猛的,幾乎是想要將她給拆皮脫骨,姜秋姝去推他,可手被他牽引著往下,碰觸到個(gè)小巧的東西上。
她神情一震,他莫不是瘋了,又要給她帶上這腳鏈。
她不愿,拼命掙扎起來。
她不是什么物件兒,也不是被拴在圈舍的家禽!
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的很,姜秋姝只能被他所壓制著,她奮力的朝著他手腕的方向咬去,此刻比起任何時(shí)候都要重,牙齒并攏,兩頰凸顯想要撕咬下他的肉。
裴珉?yún)s絲毫痛都未察覺,他甚至摸了摸脖頸,此處雖然早就愈合,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
她比任何人都要心狠,為了能離開他,什么代價(jià)都不怕。
即便是要他死!
盡管將她帶回了洛陽(yáng),他的心依舊是懸著的,他怕不曉得什么時(shí)候,她會(huì)再次逃出去。
在江都時(shí),若非他時(shí)刻派人守著她,她怕是早早的又逃了。
他真的怕,再隔個(gè)兩年,或是一輩子呢?
“很快就好,娘子?!迸徵肴斡伤е终契r血不止,皆沾染到了床榻身上。
很疼,可卻抵不過將東西套在她身上的愉悅。
她只能是他的,他說過!
腳腕處再次有了冰涼之感,這不只是腳鏈那般簡(jiǎn)單,一根兒鎖鏈往遠(yuǎn)處延伸,綁在了最里側(cè)的柱子上,姜秋姝松口,閉上了雙眸,遮住了眼底的絕望和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