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了?。?!
就在江清淮跟rb吵架的時候,林玨又回來了。
他剛才有點驚嚇過度,渾渾噩噩到了家門口,才想起來他爹交代他找小皇帝,說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請小皇帝到林府跟他一敘。
無奈,只能又折返回去。
他趁裴牧不在的時候單獨將這件事告訴江清淮,和江清淮確認好時間。
又趁江清淮不在的時候,單獨去問裴牧:“你知不知道龔成入獄了?!?/p>
裴牧正在廚房做飯,聞言點點頭,卻有些為難道:“清淮管得緊,不許我出門。”
林玨:“?”
裴牧兀自苦惱:“其實傷已經(jīng)好全,腳早就不疼了,只是清淮怎么都不許我亂走,非說傷筋動骨一百天?!?/p>
“也不知道清淮從哪里學(xué)到的,真讓我在床上躺一百天,骨頭都要散架了?!?/p>
林玨急忙抬手打斷:“行行行,我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你就說說你什么打算吧?!?/p>
他尋摸道:“我感覺,龔成這次大概是得不了好。當(dāng)年的事情,約莫也就只有他還清楚,你若是沒辦法從他嘴里討到好,只怕以后再想調(diào)查裴家的事,難如登天。”
裴牧沉了沉眸子:“我其實早有法子,只是這件事需要你配合?!?/p>
林玨:“我?”
片刻后,江清淮聽見廚房傳來一陣吵嚷,聽起來像是林玨單方面發(fā)起脾氣:“你不就仗著江清淮給你撐腰嗎?一個大男人,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擔(dān)當(dāng),呸,裴遠之,老子瞧不起你?!?/p>
“怎么啦?”江清淮急急忙忙往廚房跑,看見裴牧手中拿著鍋鏟,林玨手中拿著篦子,兩人手舞足蹈,竟是要干起來的架勢。
“你們兩個干嘛打架?”江清淮不解,“裴牧身上還有傷呢?!?/p>
“有個屁的傷!”林玨壯著膽子回了一句,第一次懟皇帝,心臟跳得可快,“這家伙明明就是在裝病!他就是不想去大理寺領(lǐng)罰。”
“領(lǐng)什么罰?。俊苯寤歹酒鹈?,“裴牧為什么要去領(lǐng)罰?他做錯什么了?”
林玨被懟了兩句,一時有些心疼自己,小皇帝到底是真忘記了,還是壓根就不想提起啊。
他眼神示意裴牧。
裴牧便輕咳一聲,謹慎地拿著鍋鏟,走到江清淮面前:“清淮,他說的是那晚在傅府?!?/p>
“啥傅府?”江清淮還是沒啥印象。
裴牧只好說得再詳細一些。
這下江清淮想起來了,但還是很不樂意,他瞪著林玨:“你那傷不是早就好了?我還給你那么多傷藥,你這人怎么這樣斤斤計較,何況裴牧現(xiàn)在還有傷在身,你怎么就惦記著讓他去大理寺挨鞭子???”
“你算哪門子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