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淮臉色潮紅,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你別這樣釣我……”
他一點(diǎn)都沒有被欺負(fù)到的委屈。
……
事畢
江清淮還傻乎乎地戳他xiong?。骸芭崮粒阍趺床慌锩??”
裴牧眼皮都不抬,親著他眼角,道:“戳歪了?!?/p>
江清淮才不信他這理由,哈哈笑出聲來,笑完又覺得累,整個人軟軟靠在他懷里,委屈地抱著他:“雖然知道你是在生氣,但我當(dāng)時真的很絕望,以后能不要這樣嗎?如果你生氣,大可以像今晚這樣……”
“讓你好好爽一下?”
裴牧笑著接話,顯得有點(diǎn)流氓。
江清淮不好意思地哽了一下,不等回話,裴牧先親了上來:“也不單單是生氣,還有件事,我需要告訴你?!?/p>
“什么?”
江清淮懶洋洋躺在他懷中,想起長夜漫漫,心情就莫名的好。
“當(dāng)時師父在現(xiàn)場,如果我和你重歸于好,他一定會即刻下死手?!迸崮令D了頓,“當(dāng)時我傷得很重,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害你那樣傷心,是我的罪過。”
“日后,只要你這個九五之尊,萬金之上的皇帝陛下不棄,我不會離開你的,清淮,不會的?!?/p>
這輩子,一定死死抓著你。
死也不放。
江清淮哦了一聲,滿意了,又開始開導(dǎo)裴牧:“皇帝只是工作,你就當(dāng)我每天上班的地方從內(nèi)務(wù)府換到了金鑾殿,好不好,不管怎么樣,晚上我都是會回家的?!?/p>
“和以前一點(diǎn)區(qū)別都沒有。我保證?!?/p>
聽到他這么說,裴牧也有些驚訝:“你還愿意跟我回家?”
“那不然去哪。”江清淮嘟囔了一句,“金鑾殿又沒有你。”
金鑾殿沒有他,這話裴牧聽得心頭一熱,忍不住又去親他,得知他是皇帝的別扭終于散了大半:“然后讓你看著我如何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