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所有的資源和心血,為他鋪平了在這個圈子里平步青云的每一步路。
我教他如何面對鏡頭,如何應對媒體,如何將自己包裝成粉絲心中最完美的偶像。
他學得很快,也很成功。
所以他越來越紅,我們也搬進了市中心最豪華的寫字樓,工作室也變成了公司。
但我們的關系,也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他開始抱怨我的控制欲,說我安排的通告太滿,讓他沒有時間創(chuàng)作,開始懷念所謂的“純粹”。
那個叫白清清的學妹,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
她成了他口中“純粹”的代名詞。
我曾找他談過一次,就在演唱會的一個月前。
“謝禹哲,我們是合作伙伴,也是戀人。我不希望有任何影響我們合作基礎的事情發(fā)生。”我開門見山。
他坐在我對面,低頭玩著手機,語氣敷衍:“你想多了,清清只是我的朋友,一個能聊音樂的朋友?!?/p>
“你的音樂,都是我在負責?!蔽姨嵝阉?/p>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里是我從未見過的厭煩和抗拒:“那不一樣!那是商業(yè)!是產品!你懂嗎?你只懂這些!”
“和清清一起,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你手里的商品!”
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和我并肩作戰(zhàn)的謝禹哲了。
他只是一個由我創(chuàng)造出來的成功商品。
而現(xiàn)在,這個商品有了自己的思想,想擺脫我了。
我當時選擇了冷處理。
我以為,這只是他成名后的膨脹,只要演唱會順利結束,我們的關系通過一場盛大的求婚儀式得到鞏固,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我錯了。
我錯在把他當成了一個可控的棋子,卻忽略了人性中最不可控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