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溶月已經(jīng)泣不成聲,哭得梨花帶雨,嬌軀蕭索地顫抖著。
她憤恨地抹了一把眼淚,指著姜文誠哆嗦著嘴唇控訴道:“你們姜家欺負(fù)我父母亡故,娘家無人,把我當(dāng)個玩意送給人作賤!你們欺人太甚了!”
窗外的徐弘川聽完這番話徹底怔住,這一聲聲嚶嚶哭泣和委屈控訴卻如同拳頭一樣砸在他的心上。
此刻的溶月讓徐弘川想起當(dāng)年的母親,母親當(dāng)年在這里同樣是父母亡故、娘家無人,兄長遠(yuǎn)在千里之外。
姜家如同當(dāng)年欺侮母親一樣,欺凌著眼前嬌軟柔弱的女子……
他心口一陣酸,緊盯著屋里委屈哭泣的佳人,清艷的小臉上此時淚如雨下,可憐得如同雨打的海棠花,萋萋裊裊、搖搖欲墜……
姜文誠心虛又慌亂地開始勸哄溶月,“溶月……言重了……這都是誤會……”
溶月雙眼哭得模糊一片,她奮力抹去臉上的淚水,抽抽噎噎地喝道:“我黎溶月是好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子,活得堂堂正正。如今出了這樣的丑事,還有什么貞潔清譽?你們姜家是想活活逼死我!”
佳人聲淚俱下、痛苦不堪,徐弘川心中泛起一絲歉疚,那雙翦水明眸眼中的痛楚像根針刺著他,心中涌出無限憐惜,好想上前去擁住她……
此刻,他心里是歉疚的,原來他竟真的冤枉了她,從頭到尾都不是她情愿的。
不是她下藥,不是她自薦枕席,不是她想攀高枝,不是她想男人……
自始至終,她只是個無辜的女子……
姜家不光苛待她,還無恥地利用了她,拿她當(dāng)成玩意來算計自己、討好自己。
而他自己呢,一直冤枉她是yin娃蕩婦,一次又一次理直氣壯地強迫她在自己身下承歡。
原來她之前每一個嬌羞的神情和每一聲無助的哭喊都不是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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