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遙手指輕點他心臟處,壓著心中難受,問道:“耿哥哥呢?心里是否還有那野狐貍?”
耿耀想說沒有野狐貍,但不用想都知道,這句話一說,彥遙有一百個問題等著問。
道:“無意見到的,心上沒人,也不認(rèn)識野狐貍?!?/p>
彥遙冷眼瞪他,瞪了好半晌,耿耀就見他xiong前起伏越來越重,快要自己把自己氣死的節(jié)奏。
還沒想好怎么哄,就見彥遙推開他的懷抱,跪坐在床上,在耿耀來不及反應(yīng)時,一把拽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青絲半遮半掩中,肌膚勝雪,輕紗垂落臂彎,美景似可口櫻桃,引誘著面前人失控的去品嘗。
耿耀躺著沒動,只那落下的目光似火焰,彥遙指尖輕顫,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沒撤退。
彥遙握著垂下的素白里衣,臉頰如火山云,裝著冷臉問:“你是我夫君,想到這里,腦海中只能是我的,把那野狐貍的不正經(jīng)從腦中甩出去。”
“嗯,好。”耿耀喉嚨滾動,嗓音帶了沙啞。
彥遙不放心的又問:“是只看過旁人的?那你發(fā)誓不曾摸過野狐貍的?”
耿耀:
彥遙性子那叫一個好強(qiáng),耿耀隱隱約約能猜到他后續(xù)會做些什么,故意左右徘徊,前后猶豫,摸了摸鼻子沒發(fā)這個誓。
彥遙不過是順口一問,不曾想耿耀竟然心虛不敢答,當(dāng)下就氣紅了眼。
隨后拉起耿耀的手腕
那移動速度不算快,彥遙力氣不算大,耿耀有機(jī)會抽出右手,可直到……,他也沒收回手。
似泥沙被海水沖刷,兩者都震顫了心神,彥遙像是被那無名海浪沖擊的沒了力氣,不由的倒在了床榻間。
他還怕只貼一下不夠,不夠消除野狐貍在耿耀心中痕跡,故而就連倒下都按著這只手。
他移到耿耀懷中,摟著耿耀脖頸道:“殺豬郎,日后想起這事,也只能想起我的?!?/p>
“好?!惫⒁ひ粢呀?jīng)啞到發(fā)緊。
“殺豬郎,是那野狐貍的舒服,還是阿遙的舒服?”
“阿遙的。”
彥遙似滿意了,縮在耿耀xiong口,喃喃道:“殺豬郎,你的手似帶了麻藥,一落上,阿遙身子就泛酸,渾身無力了?!?/p>
他被子里的雙腿動了動,像是想要些什么,想做些什么,可彥遙自小被養(yǎng)在后院,無人教導(dǎo)過,連他自己都不懂自己動腿是何意。
“阿遙”
“嗯?!睆┻b嗚了聲,身子猛的軟成一汪水,他求饒道:“殺豬郎,你莫要”
彥遙不知道如何說,說好難受,可又不似難受,說不難受,但他又實在有些承受不來。
耿耀忙停了手,許是男人的無師自通,他自己都未發(fā)覺他在那上面有了動作。
耿耀收回手,幫彥遙拉上衣服,彥遙原想著就是被碰觸兩下,不曾想耿耀的手一上去會如此難以承受,故而也就不再挽留。
緩了片刻,彥遙問:“殺豬郎,你剛才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