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要不然能讓總兵念這么多年,做夢都念著阿遙?!?/p>
樹葉被風(fēng)吹動,秋雨的茶水已快擺好,耿耀終是反應(yīng)了過來,道:“進(jìn)屋說吧!起風(fēng)了?!?/p>
彥遙坐下道:“屋里悶得慌,還是在這里吧!”
耿耀只能隨著坐下。
只是,兩人一時相顧無言,面對面坐著無人開口。
這和想了千百次,盼了千百次的重逢不同。
半晌,耿耀貪戀的看著他道:“這幾年過的還好嗎?”
彥遙客氣笑道:“阿貴去迎的你,應(yīng)當(dāng)都跟你說了,我前一年多跟著我爹學(xué)做生意,后面替阿貴謀了個容縣知縣的官職,他對做官一事又一竅不通,我就跟著他去了容縣,邊顧著生意,邊幫他謀劃一二。”
耿耀騎馬出了武平縣,次日彥遙就收到了信鴿消息,他歡喜期待,于貴說他去城門口迎姑爺,可以在路上和姑爺說說少爺這幾年的思念付出。
于貴這幾年老實(shí)聽話,恭敬如往昔,彥遙未曾起疑心,再者,思念付出這事自己說像是圖回報,有些丟面子,于貴用接人的時間說剛好。
于貴不知道他所做一切都是為了皇位,但是知道彥遙從容縣到霍滄府是因?yàn)楣⒁诖颂帲窍腚x他近一些。
如此就夠了。
他想著,殺豬郎聽了定是感動,不曾想
“此時回想著,倒也說不上好與不好?!睅拙湔f完這四年,彥遙問他:“你呢,這幾年可好?受傷了嗎?”
耿耀:“都是些沒傷筋動骨的皮外傷?!?/p>
彥遙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好?!?/p>
耿耀把茶一口飲盡,好像里面是能解煩悶的烈酒。
“我聽秋雨還叫我姑爺?!?/p>
彥遙收了笑:“要不然呢?叫你什么?”
“當(dāng)年你讓我寫的和離書,還在嗎?”
“弄丟了。”
“我現(xiàn)在在武平縣當(dāng)總兵?!?/p>
“我知道?!?/p>
“要跟我回武平縣嗎?”和離書丟了,他在世俗里就還是他的夫郎,這四年是他對不起彥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