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是因?yàn)檫@事,剛想解釋,耿耀就在額上落下一吻,
解釋道:“不是,
我們在國都還不知道待多久,
到時(shí)候還要啟程回武平縣,這天冷不說,一路又顛簸,
怕你受罪?!?/p>
末了,耿耀嗓音低沉,道:“以后別提他?!?/p>
耿耀估計(jì)他身子,彥遙自是開心,又聽他受不住的吃醋提要求,忽而笑了:“不準(zhǔn)提誰?于貴?是誰說心無芥蒂的?!?/p>
他調(diào)皮的厲害,耿耀直接用吻堵住他的唇,呢喃道:“阿遙,別提,心里疼?!?/p>
他愛彥遙,是他先棄彥遙而去,怪不得彥遙,只是,心里疼的厲害。
可越疼,那些骨血里,屬于野獸的占有欲就如烈火把他焚燒。
耿耀把彥遙的手腕按在腦側(cè),雙眸已是猩紅一片,他不在逃避,邊親著人,邊滴血一般的問道:“他是不是也這么兇的親過你,你是不是也曾蹲下身給他含著吞咽過,你是不是也曾被人狠狠占有過”
“阿遙,我疼?!?/p>
“對不起,沒道理,不怪你,就是我好疼。”
喝了酒的人一句句喊疼,最終似孩子一般的趴在他肩頭,嗚咽痛哭,彥遙后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
耿耀說心無芥蒂,面上也未曾露出半分,他當(dāng)真以為他不在乎,就想著自己氣還未消,和他鬧一鬧。
他撫著耿耀已經(jīng)長長的發(fā),在他耳邊道:“阿遙一直在等你?!?/p>
“耿哥哥,阿遙一直在等你?!?/p>
“耿哥哥,阿遙一直在等你?!?/p>
嗚咽中纏繞著輕喃,一句句重復(fù)著。
等到肩頭沒動(dòng)靜了,彥遙等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耿耀哭著睡著了。
彥遙:生氣,到底聽到了還是沒聽到?
軟香玉體在懷,耿耀是在醒來的。
他睜開眼就是極具沖擊力的一幕,彥遙一身白紗,遮不住身前的大紅肚兜。
他跪坐在床前,正在俯身
瞧見耿耀醒來震驚的模樣,他眉眼是調(diào)皮的狡黠,還有不敢見人的害羞。
“阿阿遙”耿耀只覺得自己命都沒了。
雪落了整夜,麻雀在地上跳動(dòng),留下雜亂的印記。
桌上蠟淚低垂,還未有人進(jìn)來收拾。
秋雨似是聽到了動(dòng)靜,在門外輕聲問:“少爺,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