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彥遙捉弄的惱怒
見到那張床的感動和佩服
明知是彥遙裝可憐卻還是會上當?shù)男奶?/p>
只要彥遙高興,耿耀挨罵挨打也甘之如飴的縱容
還有彥遙每次的引誘,他拉著他的手貼上那xiong口,生氣的說以后想到xiong口只能記得他的
日復一日的相處,情不知所起,此刻回首,這個叫彥遙的哥兒,早已入了耿耀的心。
愛上如此靈動的人,是個太過容易的事。
彥家的守墳人是一對無兒無女的老人,皆是花甲之年,因年輕時受了苦,現(xiàn)如今眼花耳聾。
在離彥家祖墳半里地的山腰上搭了三間泥土屋,平日就拔拔墳前墳后的雜草。
雖是新歲卻也早早睡了,不過因為年老睡得淺,聽到山上有動靜就穿好衣服提著燈出來,想看看這是怎了。
等一切安穩(wěn)已過了許久,耿耀在火盆前把自己烤熱,去被窩里把彥遙的衣服全脫了,隨后把人緊緊抱在懷里暖著。
粗布棉被下,兩人第一次如此相貼,中間未曾有一寸布料相隔。
等到讓彥遙染上人的體溫,耿耀才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彥遙這次遭了罪,怕是會染上一場風寒,只是現(xiàn)在城門關著,除了幫他暖著,暫無他法。
情形不對,耿耀覺得自己應該心無旁騖,可結果卻是,他心猿意馬,作惡源頭已脹到發(fā)疼。
阿遙,好軟,好香
耿耀的心神蕩漾未曾持續(xù)多久,因為彥遙起了高燒。
一盆盆水送入,耿耀把彥遙的手腳擦了一次又一次,天實在是冷,擦全身他怕再讓彥遙凍著。
彥遙這一夜睡的極其不安穩(wěn),似有一只擾人的蒼蠅,一直在他耳邊喚著阿遙阿遙。
彥遙被叫的煩躁,但那蒼蠅不叫了,他又想的慌,喃喃的開始自己叫:“阿遙阿遙”
彥遙聽到蒼蠅笑了聲,但還算識趣,又開始在他耳邊叫阿遙,很是溫柔。
彥遙醒來已是初一中午,他手腳被人纏繞住,想掙脫都難。
耿耀的眼熬的通紅,察覺到動靜睜開眼,隨后額頭貼上彥遙的額頭:“還好,不那么燒了。”
昨夜之事盡數(shù)襲來,彥遙燒了一場已是冷靜了下來,那是他的狼狽難堪,最好是裝作無事發(fā)生。
他想揚起一抹笑,道一聲多謝夫君。
可做不到。
推著耿耀的xiong膛,冷聲道:“你起開,我不要與你睡一張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