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耿耀的xiong膛,冷聲道:“你起開,我不要與你睡一張床。”
耿耀摟緊他的腰:“別動,剛退燒,進風了又要凍著?!?/p>
“與你無關?!?/p>
“怎么與我無關?我是你夫君?!?/p>
彥遙突然就靜了下來,片刻后,他問:“你脫了我的衣服,把孩子塞我肚子里了?”
彥遙現在不想懷孩子了,說不清為何,就是心中難受的慌。
耿耀瞧不上他,他就不想了。
耿耀:“沒有?!?/p>
“哦?!睆┻b在他懷里翻了個身。
“我教你?!?/p>
“什么?”
“什么叫做房事?!?/p>
“不想知道了?!?/p>
耿耀:“真不想知道了?那別人都知道的事,你真想當個傻子?”
彥遙抬手捂住耳朵:“我就是傻子,你們都去笑著吧!”
“阿遙”
“你像個蒼蠅嗡嗡嗡,莫要叫我?!?/p>
耿耀停了話,用手背在他側臉貼了下,道:“可還難受的厲害?若是能忍,我們回城,這里缺衣少藥,伙食也無法滋養(yǎng)你身子?!?/p>
彥遙放下手:“嗯?!?/p>
他想坐起身,剛一動就一股寒意襲來,又不由的縮到被子里。
耿耀手臂長,從木凳上拿過一件紅色里衣,塞到被子下,握著彥遙的手腕給他穿著。
彥遙別著臉不看他,卻也乖乖的任由他穿衣。
耿耀看的想笑,又實在是不敢笑,這夫郎難哄的很。
“生孩子我的這里”耿耀握著他的手先去了趟作惡之源,又豎起他的一根食指,點了彥遙身后的一個地方:“會頂進你的這里。”
彥遙黑發(fā)紅衣,肩頭白皙誘人,他生了病,耿耀未想動他,但有些男人的生理反應是他自己也無法控制的。
故而彥遙觸碰的作惡之源,雖說不是全盛狀態(tài),卻也是驚人的厲害。
彥遙原是慵懶的任由耿耀伺候,不想他有如此舉動,不怕冷的坐起身,怒視著耿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