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遙原是慵懶的任由耿耀伺候,不想他有如此舉動,不怕冷的坐起身,怒視著耿耀。
騙子,又逗他玩。
他那是什么東西,自己那處是什么地方?
如茶壺配百年老樹,把茶壺打碎了都塞不進去。
還頂進去,怎能頂?shù)倪M去,這殺豬郎要他的命不成。
就是欺負(fù)他沒娘,又哄騙他。
耍了流氓的耿耀:心虛。
“好了好了不說了,日后再教,我給你穿衣服?!比挛宄陌褟┻b穿戴好,耿耀也利索的給自己穿了衣服。
入了冬后,彥遙心疼耿耀日日去軍營,給他做了兩件大氅,昨日出來的急,顧不得穿,又折騰了一夜,就算是耿耀也有些受不住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摸不出來熱與不熱。
把彥遙包嚴(yán)實,耿耀辭別守墳的一對老人,抱著彥遙深一腳淺一腳的下山。
也就是耿耀體力好,臂力不俗,若不然真的難以抱下去。
他抱的穩(wěn),但彥遙卻是不放心,也顧不得氣了,兩只手牢牢的抱著他的脖子。
耿耀讓阿貴把馬車趕到后面的院子。
請了大夫,耿耀讓秋雨和阿貴喝了驅(qū)寒的藥,讓他們回房歇著。
他自己嗓子也癢的厲害,想著驅(qū)寒的藥都差不多,大夫給秋雨和阿貴開的藥他讓婆子熬了一碗。
彥遙靠在床頭,抬眼道:“該,最好讓你大病一場,原以為你是個好的,不曾想竟然動手打我。”
耿耀一口氣喝完一碗藥,嘴里苦的厲害:“紀(jì)紹年欺負(fù)你這事沒跑,大嫂笑話你的,是你磨不開面子胡說的,還是真的?”
彥遙不理他。
“那我去問大嫂。”
“回來。”彥遙見他真的要走,嚇的忙道:“沒,大嫂沒笑話我?!?/p>
耿耀腳步不停:“知道了?!?/p>
房門被關(guān)上,耿耀已經(jīng)走了,彥遙一時不知道耿耀要做什么妖。
莫不是自己剛才說話難聽,他心生惱意。
隨他,反正他說知道了,不是去找大嫂就好,若不然彥遙真沒臉見蕙娘了。
耿耀站在門外喚來阿貴,在他耳邊悄悄耳語了一番,阿貴認(rèn)真聽著,隨后忙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