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紅衫連著白色內(nèi)衫半褪下堆在肘旁,暴露出了蜜色的肩和渾圓半裸的xiong。許是因為羞澀,香墨雙頰泛出異常的紅暈,仿佛一朵盛放到了極處的牡丹只待君采擷。尤其,她的眼睛,眼波流轉(zhuǎn),異樣明亮。
陳瑞的眼難以掩飾的氤氳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香墨彎目笑得更是媚意橫生:“奴婢香墨。”
陳瑞沉思著,看著香墨,從頭發(fā)看到腰身,最后緩緩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你們都出去?!?/p>
兩名值夜的侍衛(wèi)一臉曖昧的退了出去。
陳瑞一步一步逼近香墨,香墨只覺得自己連血液都在顫抖,幾乎就想這樣奪路而逃,然而她還是站在那里,紋絲未動,笑意嫣然。
陳瑞已站在香墨的身前,那樣的近,近到了呼吸可聞。精壯赤裸肌膚上散發(fā)出的熱力,讓香墨裸出的肌膚頓時起了戰(zhàn)栗。
陳瑞凝視著香墨的時候,目光已經(jīng)欲望淹沒,他忽然伸手,手指探下去,慢慢的抓住了肚兜的繩結(jié),將她緩緩拉向自己。
艷紅的繩結(jié),布料并不名貴,然而在夜晚的燈火下看起來,閃爍著金絲的微光,也柔得像一片云,在跳動的火光下。
香墨的心瑟抖了一下,卻不是為了身前的男人,而是男人身后從紗幔中探出的猶帶淚痕的面容。
“那么她呢?”
陳瑞只掃了燕脂一眼,伸手扳住香墨的下頜,低笑道:“自然是留在這里,你若是服侍不好,我就要她?!?/p>
“那奴婢可得好好服侍大人才行了?!标惾鸬氖治ㄒ挥昧?,引起了香墨略微的疼痛。她不經(jīng)意地“嗯”了一聲,引得陳瑞的手指緩緩轉(zhuǎn)動,撫過她的臉頰,而后是嘴唇。
香墨終于控制不住自己,顫抖了一下,張口便含住他的手指,露出皓齒如玉:“奴婢可不要在這里。”
說罷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停住回眸一笑,眼角展開的時候,竟是極致的艷麗:“不如將軍隨奴婢到外室吧……”
艷麗的笑顏帶著艷麗的火,順著陳瑞手中肚兜繩結(jié)燃燒過來,帶著劇烈的欲望燃燒著的,陳瑞忍不住發(fā)出長長的嘆息聲。
外室間只有一張單人的藤床,想是為值夜之人準(zhǔn)備的,被褥俱不是十分精細,陳瑞剛要皺眉,香墨已經(jīng)撲了過來,細膩溫?zé)岬募∧w貼合在身上,陳瑞便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被撲到在床榻上。
香墨坐在他的身上一件一件輕解羅衫,王府侍女的服飾統(tǒng)一的都是杏子紅衫秋香色裙,她穿在身上本就搖搖欲墜,不多時便整個滑落于地,露出蜜色的姣好的胴體。
那件猩紅肚兜甩在陳瑞的面上,他還沒有來得及惱怒,香墨已經(jīng)像極度饑餓的野獸見到食物一樣,在他的身軀上唇齒一路向下吸食著……
緋色的燈火透過猩紅的絲絹,落在眼中,竟是孔雀翎羽一樣流光溢彩的斑斕。
這光華讓陳瑞一時迷失了,如同墜入五色的夢中,這樣的女人竟似顛倒紅塵的一場春夢。
當(dāng)香墨舔食到他的手指時,靈巧溫?zé)岬拇缴鄬⑺氖种干钌钐蝮逻M去,又緩緩?fù)瞥鰜?。陳瑞猛然感到,自己的欲望已?jīng)迸發(fā)到了頂點,再也無法忍耐!
陳瑞反身將香墨壓在床上,在一個霸道而猛烈的深吻中,沖進了她的體內(nèi)。薄薄的阻礙瞬間被突破,香墨只覺得自己痛的連呼吸的氣力都沒有了,不能透氣的窒息感覺涌入四肢百骸,身體便僵硬在了那里。
陳瑞也僵住了身體了,撐身愕然道:“你還是處子?你這樣大膽我以為……”
隨著陳瑞的動作,身下更是痛得入骨,香墨本能的想要張口呼痛,但又緊咬牙關(guān)的忍住,抬首環(huán)注陳瑞的頸項,強笑道:“是不是有什么打緊,奴婢左不過在圖今后的榮華富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