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榮的手指在她的腰間緩緩滑動,隨即用力一扯,“嗤!”的一聲,腰間用雙挽扣子結成的純白長帶,已經自他的手中落下,飄落在了地上。
那聲輕響如同烏沉夜色中的一道閃電,驟然擊入香墨的腦海,她清楚的明白將要發(fā)生什么。那猶帶著吻涼的唇和火熱的唇正不斷在她頸后肌膚上的舔摩,一只手也已經覆蓋到了她的xiong前。
她狠狠咬住自己唇,眉峰高挑,面上漸漸顯出一種凄厲神色。她的手緩緩抬起覆在xiong前的手背上,不自覺的緊緊摳進了他的肌膚。
她告訴自己,絕不認命,這一次絕不認命。
于是香墨好似一條在案板上的魚一樣激烈的扭動身體,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向轉了身向內室退去,而她退一步,封榮就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上還有幾道被劃出的血痕,黝暗深沉的眼睛,以及里面莫名的異光,每邁出一步,便都落下一聲極輕的足音,卻像一道道雷聲,重重地,擊在她的心口。
香墨拽緊了手心,顫抖著。
封榮已經緩步走了過來,將香墨摟到懷中,她嚇得更厲害,不由開始掙扎。
說是掙扎,其實只是一種無力的阻擋,他的肌膚偶爾會被她的指甲劃傷,可是她始終不敢去肆意撕打,更加不敢去碰他的臉。只為,他是君,她是臣,她不敢去觸犯天顏。
仿佛知道了香墨的無力,封榮面上露出愉快的微笑,有些孩子氣,卻同樣透著孩子般肆無忌憚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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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中碰倒了蘭膏雁足燈臺,紅燭都已然過半,一汪淚珠滾滾而出,凝了一地,滿眼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