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我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聲音卻異常平靜,「我不是來鬧事的。我只是想要一個公道,想要我該有的尊嚴(yán)?!?/p>
5、
林落語慌亂地解釋:「首長,您聽我解釋,我…我只是為了完成我姐姐的遺愿,我和姐夫并沒有越線這孩子,這孩子其實是安清的。」
她頓了頓,語氣更加誠懇,「我本來的打算就是讓姐夫照顧我一段時間,等到生下孩子后就送他回去,我從沒有對不起過安清!」
我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心里一陣陣發(fā)冷。
如若不是我歷經(jīng)一世,親耳聽到他們在夜深人靜時親熱的聲音,我可能真的會相信她的鬼話。
鄭首長皺著眉頭看著林落語,眼神也多了幾分凌厲。
我剛要開口,許長林就立馬跪倒在地:「首長,都是我不好,我身體太弱,所以才讓安清給我讓我隨軍,但我和團(tuán)長一直都是兄妹關(guān)系,從來沒有過任何逾矩?!?/p>
「安清來了,見我和語落相互照顧,所以吃醋,才來鬧一番?!?/p>
首長看著他,上下打量一番,面色微微好轉(zhuǎn)。
但還是轉(zhuǎn)頭問我:「同志,真是這樣嗎?」
聞言我立馬反駁:
「我們的孩子?林語落,我們多久沒有見過面了,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我們哪來的能力有個孩子?!」
我冷笑著開口:「我一直都在鄉(xiāng)下,大隊上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而你林語落,你回去看望過我一次嗎?你說這孩子是我的,我們怎么生?!」
「還有,你有了孩子,不通知我這個丈夫,而是讓你的姐夫來照顧,和你共處一室同床共枕,還要趕走我,我從未聽過這樣的謬論!」
我的言論讓剛剛還松了一口氣的兩人立馬又變了神色,尤其是林語落,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隨后滿眼淚花:「安清,你怨我恨我都好,但這孩子,你不能污蔑它不是你的??!它是我們的骨肉啊?!?/p>
她打定主意要把孩子套在我頭上,不過也是,如果真的認(rèn)定這孩子是她和許長林的,那她便是犯了罪。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筆挺軍裝的男人匆匆走來。
「鄭首長,出什么事了?」男人目光銳利,環(huán)視了一圈在場的人。
「王參謀長,沒什么大事,團(tuán)長家里的一點瑣事?!灌嵤组L淡淡回答。
警衛(wèi)兵在參謀長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參謀長的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我從兜里掏出了他們鐵盒里的那幾封信件,手微微發(fā)抖。
信紙已經(jīng)泛黃,但上面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見。林落語和許長林之間情意綿綿的文字,讓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信的開頭赫然寫著「吾愛長林」四個字。
林落語的臉色唰地變得慘白,她伸手想要搶過信件,卻被參謀長擋住了。
「姐姐去世前,你們就已經(jīng)」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聲音微微顫抖。
「我一直以為是我不夠好,是我配不上你,所以你要照顧姐夫。原來,從一開始,我就只是一個笑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