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那他的飛升大計怎么辦?
姜枕嘗試勸導(dǎo):“仙長,我們前世是……”
謝御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姜枕捂住嘴,改口道:“我們情比金堅,不能分開的!讓我進去逛逛也好!”
謝御翻了一頁劍譜:“月考入前十?”
“……”你不要學(xué)溫竹那樣提要求。
兩月來,姜枕每有什么事情詢問溫竹,對方都帶著一副“逆子你怎么考得這么低”的嚴父臉,告訴他要考入多少名。
姜枕捏了捏手指,輕聲說:“你知道的,我考了第一?!?/p>
“……倒數(shù)第一?”謝御將劍譜放下,淡然道:“秘境兇險,你不可涉入?!?/p>
“……其他散修也能進去啊?!苯磬洁欤澳憔褪遣幌胱屛腋?。”
謝御:“嗯。”
……姜枕呆滯、你非要讓事情變得這樣尷尬嗎!
但他已經(jīng)修成了一副厚臉皮,全然不在乎地說:“那不行,我要跟著你,我們前世是道侶,我不能再跟你分開了!”
來了,那股奇異的靈氣又來了!
經(jīng)過兩月的沉淀,姜枕已然明白悶騷是什么意思,暗自握緊拳頭,表示贊同!
謝御果然道:“你今日吃藥了嗎?”
“………”
“…………?”
你的下一句不應(yīng)該是:好吧!那我?guī)е?!嗎?/p>
姜枕蔫了、搖搖頭:“沒有?!?/p>
謝御:“既感了風(fēng)寒,就需飲藥,一日也不可缺。”
“可是我好了,不需要喝藥了。”姜枕向他展示自己的雙手,還有不再因為高燒時的紅彤彤的臉蛋,“我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p>
謝御淡然說:“一般。”
“。”這天跟你是聊不下去了。
姜枕將書本放下,旋即直起身子,靠近謝御,乖巧地說:“我真的不能跟你分開?!?/p>
謝御握著劍譜,不便理他。
姜枕不死心地又繞著他說了幾句,見謝御的確有一種“隨便你怎么說,我都不會聽”的既視感也便嘆息一聲,放棄了:“反正我會偷溜進去的?!?/p>
姜枕離開床榻,賭氣地說了一句:“我自己亂竄就好了?!?/p>
推開門,姜枕觀四下無葉管事,也便輕盈地溜了出去。繞過甲板,去青引那里拿了藥煎熬,就坐著開始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