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啥味兒飄出屏幕了】
【看給弟弟急得喲喲大眼睛擠出淚花子了】
【暗戀反派o(一︿一+)o】
“菜就多練。真心想追人家,選人家下班時間。光會哭叫撒潑,全世界的男女都如你所說地良心發(fā)現(xiàn)了,屈總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目光平靜地掃過吧臺里的人,凌淵淡淡補充:
“別說屈總,就你現(xiàn)在想追的這個,也不會。”
從吧臺上抄酒,賀朝陽甩手。
一條手臂伸出,接著是肩膀,酒液砸在淺色的西裝面料上,四散飛濺。
兩聲驚呼。
早在賀朝陽拿起酒杯時凌淵已閃出半米,卻沒料這杯酒竟會弄臟屈景爍的外套。
“屈總,你在干什么?”他疾步上前,早知如此,還不如搶先給姓賀的一拳打飛。
又是焦躁又是懷疑,凌淵一拉袖子便要替屈景爍擦濺到臉頰的酒。
“什么料子就敢給景爍哥擦?別刮傷景爍哥的臉!”
砰砰連拍吧臺,賀朝陽這會真哭了:
“毛巾卷!你傻叉啊還愣著!要熱的!”
“對不起!”
屈景爍西裝外套shi了一片,口袋里的手帕也沒逃過此劫。
凌淵自己的外套則是打桌球時脫了。
想到之前屈景爍手腕上刺目的紅痕,凌淵僵硬片刻終是放下手:
“你知道我力氣大,還能知道我聽力好,應該對我身手有幾分了解,怎么不信我能閃開區(qū)區(qū)一杯酒?”
【綠茶要翻車了】
“我不是不信你能躲開。”
蒙昧不清的光線下,凌淵審視著半側(cè)過臉的屈景爍。
豈但不顯狼狽,這個男人從這個角度看輪廓尤為精雕細鑿,完美得失真。
三兩滴酒濺在他臉頰,卻如血紅淚痕宛然,一分凄楚,九分嫵媚,十分地我見猶憐。
這樣的一張臉,平靜轉(zhuǎn)正了過來,望著他:
“可是在你身后……”
桃花眼里水霧繚繞,冉冉的皆是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