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預計五百就很不錯了,驚喜之下,不由多喝了兩杯。
酒液很快轉(zhuǎn)化為某種沖動,他致歉離桌。
回來時,在棋牌室外的吧臺前,意外看見了本該坐在里頭繼續(xù)鏖戰(zhàn)的兩人。
一個是凌淵,一個是剛才跟他們玩得最久的賀家獨苗,賀朝陽。
【啥味兒飄出屏幕了】……
“我不想讓景爍哥為難才一直沒跟你計較!你倒真狂上了?玩?zhèn)€骰子都出千的臭小子!”
賀朝陽沒壓聲兒,屈景爍走近時恰好聽全了因果。這個與凌淵歲數(shù)相仿的青年,話里帶著明顯的哭音。
“沒看見我在跟人聊天?為什么不長眼非到這里要水?旁邊的你是看不見嗎!你的眼睛白長了嗎!”
一個留著短狼尾,身形秀頎的年輕調(diào)酒師站在吧臺里頭,白皙臉孔寫滿無措:
“賀先生,抱歉,我的工作本來就不是陪聊,請您諒——”
“有你說話的份嗎?”賀朝陽調(diào)轉(zhuǎn)炮口,把年輕的調(diào)酒師轟得一噤。
屈景爍瞧明白了。
八成是凌淵外型出眾,來要杯喝的,就吸走了正被賀朝陽糾纏的調(diào)酒師幾分目光。
那調(diào)酒師并非誰的伴,似乎是酒店特聘的新面孔,本就有想看誰就看誰的自由。
能在這檔次的酒店被特聘,實力眼力該是兼?zhèn)涞摹?/p>
足夠看出賀家少爺身份,卻并不為了討賀朝陽喜歡,故意對其他客人的要求視而不見。
屈景爍帶了點笑,帶點贊賞,正眼投去目光。
也是巧,年輕調(diào)酒師目光轉(zhuǎn)動間對上了他。
【要不是開著聲我以為我這卡成靜止畫面了≡w≡】
【我花開后百花殺
(w\)今兒見到真的了o( ̄▽ ̄)d】
【反派朝狼尾小哥一笑小哥那邊什么主角什么鮮肉富二代全浮云】
【想勸架的嘴還沒閉上,可惜腦子被笑得空白】
【狼尾小帥哥發(fā)呆忘詞的樣好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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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被打斷,加上棋牌室里一直連戰(zhàn)連輸給凌淵,雙重怨憤交雜下,賀家捧在掌上的寶貝自然忍不住爆發(fā):站到距離兩人間一步之遙時,屈景爍看清這個上周已經(jīng)過了二十歲生日的年輕人,除卻眼中涌起的晶瑩,鼻頭更是通紅一片。
簡直有幾分凄慘。
“混蛋……你都有景爍哥那樣的了……還跟我搶這個……能不能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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