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燕雪痕原本看到自己把祖安掀得摔倒,正懊悔得要去扶,待看到這一幕收起了手,冷笑道:“我就說你剛剛干嘛那么酸氣沖天呀,原來是想著自己上啊?!?/p>
感受到祖安那沉重的力量,甚至還能清楚感覺到對方那熾熱的體溫,云間月同樣是芳心狂跳。
她雖說出身魔教也算見多識廣,但自己親身體驗是另外一回事,如此敏感的位置被男人埋頭其中,她當真是又羞又急。
不過聽到燕雪痕的話,她反倒鎮(zhèn)定下來:“他剛剛不惜性命,拼死一搏才救了我們的性命,按照戲文里寫的我們是應(yīng)該以身相許的,如今這樣又算得了什么?!?/p>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果然比起魔教出身的云間月,燕雪痕臉皮還是要薄得多,聞言嚇得花容失色:“要以身相許你自己許,可別拉上我?!?/p>
看到對方慌張地模樣,云間月暗暗松了一口氣,自己的選擇果然是對的。
她哼了一聲,直接無視了對方,從懷中摸出一顆丹藥要喂祖安服下去。
她畢竟也是一教之主,身上也有些療傷圣藥,雖然藥效不如白玉京的冰心造化丹,但效果也不差。
只不過她忽然頭疼地發(fā)現(xiàn),因為祖安重傷太虛弱的緣故,根本沒法將藥主動服下去。
云間月稍稍猶豫片刻,便將丹藥放在自己嘴中,然后俯身下去,雙唇相接,舌尖輕輕撬開對方的牙關(guān),將丹藥渡了過去。
一旁的燕雪痕眼睛睜得老大,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他……他是你徒弟的男人啊,這你也要搶,你還知不知羞?”
她之前為了寶貝徒弟,特意調(diào)查過祖安,自然知道他和秋紅淚之間的瓜葛。
那一瞬間她心中充滿了震驚、憤怒還有茫然,總覺得仿佛是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了一般。
云間月抬起頭來,感覺到嘴唇上仿佛還殘留著對方炙熱的氣息,她原本就美艷的臉蛋此時越發(fā)嬌艷欲滴。
原本心中同樣羞澀,但又豈能在老對頭面前表現(xiàn)出來?
“我只是救人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云間月白了她一眼,“話說你平日里整天宣傳什么太上忘情,怎么現(xiàn)在搞得像個吃醋的小女生似的?怎么,難道你看上了徒弟的男人?”
“你胡說,我沒有!”燕雪痕頓時急了。
看到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云間月心中一陣舒坦,這么多年了還從沒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如此狼狽過,看來自己路子選對了。
什么叫拿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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