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不像是出發(fā)那日帶在身上的。
那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他,或者他的人,回過上京。
按照郭夕瑤對姜凌川親力親為的調(diào)性來看,這只烤雞,多半是他帶回來的。
可他人不是一直在皇家圍獵場。
什么時候回過上京呢?
滿腔的疑惑,讓郭夕瑤始終沒有動手撕烤雞,吃進嘴里。
見對方不動。
姜凌川倒是直接上手,給她扯下一個滋滋冒著油的大雞腿。
“云合酒肆的烤雞可是出名的。好不容易帶回來的?!?/p>
“趁熱吃?!?/p>
郭夕瑤低頭,看著遞到她面前的雞腿。
久久沒有伸手去接。
“想問我什么時候回得上京?”
郭夕瑤微微頷首。
這才挪動了目光,賊兮兮地迎上了姜凌川的視線。
“可以說嗎?”
“要是涉及什么機密的話,還是別告訴我了。我不想知道太多?!?/p>
姜凌川聽見這話,先是一笑。
隨后反問,“你知道的,還少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
郭夕瑤的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
還好,那株藥材還在。
可這動作,被姜凌川看在了眼里。臉上的笑意漸漸變淡了些。
他將雞腿重新放回油紙上,又用絹布擦了擦手。
“你今日和付家那位,是想借玉蘭熏香,促成瑞王和付家的婚事吧?”
郭夕瑤心里一驚。
直接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了。
明明沒做錯事,偏偏人一心虛,干什么都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好一會兒。
郭夕瑤才反應過來什么,站起來,兩只手激動地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