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頭頂上方的母親已是滿面酡紅,意識迷離,一手捂著嘴嗚咽,全身赤裸著,被身后的壯碩男人貫穿,又在他蠻力的沖撞里顫抖著攀上高峰。
刺激的體位,刺激的場景,別樣的快感。
菊香在又一次的滅頂?shù)目旄欣镄钩鰜?,身子軟滑下來,蜜液順著腿根流到腿彎、小腿,兩人身下積了一灘水,她身上也是奶汁汗水一片狼藉。
施海一把摟抱住她,手臂力量撐住她,在女人高潮后極致收縮的吸絞里粗喘著狠頂。
他第一次嘗試這樣的體位,棍子硬的不行,入得也更深,他甚至覺得自己再強硬一些,能直接頂入嬌嫩的子宮。
肉棍被纏吸得受不住,他臀肌繃緊,身下?lián)v弄數(shù)十下,在令人頭腦發(fā)白的快感里酣暢淋漓地泄出來,濃精溢出來,一滴滴滴到地上的水漬里。
這一次因為體位和場景的變化,兩人都有些敏感,刺激更強,余韻也更長,菊香被施海抱到床上半天沒緩過來。
等她從失焦的快感里緩過神來,男人密密麻麻的啄吻又讓她眼神渙散起來。
他恢復(fù)的很快,粗硬的陽棍抵著她的腿根又開始滑磨。
高潮過后的身子經(jīng)不得調(diào)撥,很快又向快感屈服。
不知道有多少次。
她全身被吻了個遍,泛著紅暈,奶孔無措地開合,卻已經(jīng)沒有奶汁,腿心的紅嫩軟肉微微開闔,小孔蠕縮著流出幾股濃精,滴在已經(jīng)濕透的床單上。
小腹微隆,被灌滿了精液,身子還在他的撫摸里微顫。
外面天都要泛白了。
男人的精力讓她招架不住。
她被他摟在懷里,沉沉睡過去。
也許是因為施澤要回來了,施海把每一天都當(dāng)成最后一天來過。
墊子根本不管用,蜜液、精液和奶汁每次都會弄臟墊子下的床單,施海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水房清洗。
他的索求不知餮足,每一次都讓她招架不住,但那種與施澤做愛截然不同的快感也在不知不覺間影響了敏感的身子。
菊香覺得,自己仿佛有些食髓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