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海垂下頭,秦國濤“嘶”一聲,發(fā)現(xiàn)他嘴角的血漬,不敢說話了。
施澤拉著菊香走得很快,胡佳靜跟在后邊都跟不上,眼看著兩人直接披著浴巾走出了大門,胡佳靜著急的喊,“衣服!不換衣服啦?”
菊香看了眼施澤冷硬的臉,回頭喊,“你幫我們拿回來吧!”
施澤步子邁的飛快,菊香穿著拖鞋走在水泥地上,不一會兒就感覺有些不適。地上的石子鉆到拖鞋底硌腳,步子也越邁越慢。
施澤腳步慢了些,但還是沒有停。
一路無人,他們上樓進(jìn)了家門。
木門“嘭”一聲關(guān)上,菊香和施澤站在房間里,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菊香看著垂下頭的施澤,有些難過的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愧疚、難受、酸澀又開始涌上來。
這感覺最近一直如影隨形,她嗓子像被石頭堵住。
施澤卻似乎明白她要說話,他終于抬頭,眼眶全紅,眼睛卻執(zhí)拗的看著她,“別說話?!?/p>
“別說話…”
他重復(fù)一遍。
菊香從沒見過他這么難過的眼睛,像是被雨從頭到尾淋濕,明明那么傲氣的人,語氣里卻帶了不易察覺的祈求。
她沒有再開口,鼻子和眼睛都酸澀卻全部涌上來,溫?zé)岬难蹨I落下來。
施澤突然吻住她。
又兇又狠,嘴唇連帶著牙齒在她唇邊掠奪,像一匹末路窮途的狼,只能抓住唯一的生路。
菊香安靜的回應(yīng)他,嘴里的血腥味兒混合著眼淚的咸澀。
施澤心里卻越來越難受。
一吻結(jié)束,兩個人嘴邊都是一片狼藉,他和她滾到床上。
衣服被胡亂扒開,還沒有打開的身體被突兀的貫穿,菊香覺得體內(nèi)又疼又澀。
可她卻巴不得這疼來的更猛烈些,好讓她心里更好受點。
施澤伏在她身上,用之前從未有過的力道頂進(jìn)體內(nèi),每一下都又重又狠,要把她捅穿。
她甬道在干澀里極速的瑟縮,眉頭微蹙,一雙手把床單揉成一團(tuán)。
“別…阿澤…好重…疼…”
施澤頓了頓,身下的速度不減,指腹卻揉捻上花阜的嫩豆,尖銳的快感和著痛感蔓延上來。
菊香大腿緊繃著,敏感的身子在綿長的澀疼里涌出熱液,她猛地一竄。
施澤突然停下來,他埋進(jìn)她脖頸里。有什么滾燙的東西滴在肩頭,烙印進(jìn)皮膚。
菊香抱住他,滿臉是淚。
“別離開我…菊香…”他啞著聲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