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修士愿意留下來的,我準(zhǔn)備客房,想走的,我也有好禮相贈。
”人群最終散去。
到最后剩下程寧、許浩嘉、蕭嘯、和哭泣的男人女人。
哭聲隱隱約約的出現(xiàn),壓抑著。
許浩嘉被她的母親先叫走了,程寧和蕭嘯還在原地看著。
蕭嘯上前扶起地上的婦人,拍去她身上的灰塵,說:“你這樣做沒理由。
”他對著婦人輕輕搖頭。
婦人卻堅持說:“我有理由的,只是你不知道。
我有理由的!”程寧不悅,拉開蕭嘯與婦人的距離。
本想對婦人譴責(zé)幾句,但想著蕭嘯在身邊,她要是話說過分了,蕭嘯又會在日志本上記上她的壞事。
“我們走吧,回瑤迦閣等嘉嘉。
”許浩嘉回來的時候一臉愁容。
好不容易程寧不愁了,改換許浩嘉愁了,兩姐妹換著來。
“你娘又說你了?”程寧一臉擔(dān)憂的問。
蕭嘯作為一個男人,他和小姑娘之間是隔著一層壁的,這種事情他只會在旁邊看。
如果程寧問到他,或者非要他說他才會說話。
其余的時間他都安靜的充當(dāng)背景板。
許浩嘉心情不好,蕭嘯被趕走了。
程寧趴著瞅許浩嘉的臉:“嘉嘉,沒事的,那始終是你娘,她也就罵你兩句。
母女倆吵架很快就和好的。
”“……”許浩嘉小嘴一抿,眼淚就滾下來,“她說我做事不動腦,一根直腸通大腦,想哪出是哪出……”“沒事的,沒事的。
”程寧抱著許浩嘉哄。
哭了一會,許浩嘉抹干臉上的淚水說:“我要證明給她看,我不是一根直腸通大腦!”“我和你一起!”程寧握住她的手重復(fù),“你不是一根直腸通大腦!”“那我們怎么辦?”這個問題足夠她們思考一會了,于是蕭嘯又被請回來。
“我們要向許浩嘉的母親證明,我們做事情是有道理、有邏輯、有事實依據(jù)的,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程寧問他。
兩姑娘直勾勾的盯著他,關(guān)鍵他一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啊。
“啊……”蕭嘯啊半天,“你母親……”舌頭在口腔徘徊再徘徊。
六眼相對,無言。
“好吧。
你走吧。
”程寧略微有一些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