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我死后,我的兒子跪在許獻的跟前,苦苦哀求他,只為得知我的下落。
可是他不知道我在就被許獻活埋在荒郊野外。
許獻誆騙他,說我是跟野男人跑了,對我是恨之入骨。
兒子失魂落魄的離開。
一輩子都可能不知道這是許獻的謊言。
看見我落淚,許獻冷笑一聲,嘲諷道:
“你一把年紀裝什么可憐?再說了,是你欺負笑笑,你哭什么?”
“你以為你裝可憐我就會心疼你嗎?你管了我一輩子了,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找回年輕的感覺,你別想要再管著我!”
我剛想開口,卻見到李笑笑拉著許獻的衣角晃來晃去,掐著發(fā)嗲的夾子音說道:
“算了哥哥,我就是個保姆,省吃儉用才買來兩張門票,夫人是貴婦,看不起我也是人之常情?!?/p>
“而且夫人也是想要照顧好你的身體,雖然去醫(yī)院那么多次了,也沒有顯著效果,但是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p>
見李笑笑如此懂事,許獻看她的眼神心疼極了,
“放心,我跟你去。她算什么東西,黃臉婆一個。年輕的時候我不懂事才娶了她,她也就是奔著錢才嫁給我的。”
“不像你,年輕,還一點也不拜金,溫柔善良,又會照顧人,若我能年輕幾十歲,我肯定娶你?!?/p>
許獻說著把自己感動的夠嗆,故意摟著李笑笑的腰,挑釁似的把她往懷里拽。
還真是老夫少妻,一樹梨花壓海棠,場面實在是有些辣眼睛。
也就是李笑笑能吃得下去。
這時,我專門為他找的醫(yī)療團隊過來了。
一如既往的要給許獻做檢查。
李笑笑的笑容消失,語氣失落的說道:
“哥哥,你的身體最要緊,別讓夫人不高興,要是她生氣把醫(yī)療團隊撤掉,那就不好了。”
許獻黑著臉,大吵大鬧,要把他們都給趕出去。
這個團隊是我花高價特意從國外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