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團隊是我花高價特意從國外請來的。
他們聽不懂許獻在說什么,爭執(zhí)的時候,許獻還砸了他們不少寶貴的儀器。
就是有這些儀器在,才能讓許獻還能這么生龍活虎的砸東西,否則早就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
許獻滿臉恨意的看著我: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什么國外的醫(yī)療團隊,你就是找了一群人給我演戲!就是要把我關(guān)起來,控制在你手里!”
“你就是想要我的錢!我的身體好得很,笑笑這段時間一直在用偏方給我調(diào)養(yǎng),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多了,和年輕的時候沒區(qū)別,爬個山都不帶喘的!”
“你就是怕了,怕我和笑笑走的太近,你就是個控制欲太強見不得我好的毒婦!”
“你老的沒人要了,我還年輕呢!你憑什么不讓我找更好的!”
我看著他歇斯底里,只覺得無比寒心。
我們都老了,身體肯定不如從前,或多或少都會有很多毛病。
許獻就有很多基礎(chǔ)病和一些大病,醫(yī)生警告我們很多次要注意調(diào)養(yǎng),否則他的身體入不敷出,損耗虧空嚴重,肯定癱瘓。
這么多年來,我也一直費心費力的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
可這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我控制他的手段罷了。
我忽然放松下來,“你去吧,我以后都不攔著你了?!?/p>
為了照顧他,我耗費了太多的心神。
今天這個治療再做一次,醫(yī)生都保證至少還能再活幾年。
他砸的那些儀器,趕跑的醫(yī)療團隊,全都是他續(xù)命的關(guān)鍵。
看我沒堅持,許獻都愣住了。
忽然想起什么,她眉頭緊皺,臉色厭惡:
“你還想耍什么手段?是想要以退為進?”
“呵,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成全你?我告訴你,你裝大度的樣子最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