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聲心思縝密,怎能沒想到這點。
南昭住在洋樓這件事除了這里伺候的仆人,以及他信任的下屬,就再沒有別的人知道。
消息完全被封鎖,南昭想住在洋樓多久就可以住多久。
白宴聲不想逼迫南昭。
他尊重她,知道她想回南家老宅住,便沒有再三挽留。
只是他雙眼濕漉漉盯著南昭,眼底寫滿了不舍,南昭始終有些不忍心。
可現(xiàn)在兩人名不正言不順,要是立即對外公開男女朋友的身份,
她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寡婦,白宴聲難免會被人詬病。
他剛剛被任命為少帥,正是需要建立威信的時候,南昭不想連累了他。
再者,南家老宅放滿了她的嫁妝,那些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和文物。
她不回老宅看著,心中總是不放心。
“你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就讓人送你回去?!?/p>
白宴聲微微垂下眼,濃密睫羽很好的遮掩住眼底陰郁,叫人摸不清他內(nèi)心想法。
南昭在心底暗自發(fā)笑,總覺得對方低下腦袋,鬧脾氣不看她時可愛得像只受了委屈的幼崽。
沒由來的,她語氣親昵問:“怎的?你委屈了?”
自從和老婆有了親昵關(guān)系后,老婆對他一直是冷冰冰,且疏離的語氣。
像現(xiàn)在這樣笑著問他是不是委屈了,倒是頭一次。
白宴聲驚訝抬頭,受寵若驚的視線直直看向南昭,不可置信出聲:
“寶寶,你剛剛問我什么?”
話說完,他心癢難耐到至極,直接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長腿幾步走到南昭身邊,在她面前緩緩蹲下,雙眼發(fā)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