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幾步走到南昭身邊,在她面前緩緩蹲下,雙眼發(fā)亮道:
“寶寶,你剛才是對我笑了嗎?再笑一次好不好?”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心上人對他是有怨的。
自從那晚以后,南昭不對他笑,也不再撒嬌,
臉上表情從未緩和過,說話也清冷冷的,完全不像對男朋友的態(tài)度,倒像是對陌生人一般。
也是,他對于寶寶來說也的確是陌生人。
白宴聲只怕自己那晚的決定讓南昭心里生怨。
畢竟在白宴聲看來,南昭并不愛他。
她剛死了丈夫,就被丈夫的大哥下藥,最后失身給一個(gè)陌生人。
饒是她說沒關(guān)系,不在意這些,白宴聲也知道她并不是完全不在乎。
試問哪一個(gè)女孩能立即消化如此多的禍?zhǔn)拢?/p>
寶寶沒有被這些禍?zhǔn)卤漂偅€能心平氣和同他說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南昭自上而下俯視白宴聲,發(fā)現(xiàn)他眼圈滲出了淚,似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他竟因?yàn)樽约旱囊粋€(gè)笑容哭了?
南昭伸手,溫柔拭去他眼尾淚珠,似是無奈,又似妥協(xié)地嘆氣,
“哭什么?是我對你不好,你委屈了?”
白宴聲用自己手上附上南昭手背,輕輕搖頭,嗓音沙?。?/p>
“沒有委屈,只是太高興了,這是寶寶清醒后第一次朝我笑,我還以為寶寶在怨我。”
“沒有怨你。”南昭輕輕道,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我都記得,我知道你也是沒有辦法,這種情藥并沒有解藥,你做的決定也是為了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