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燕玦成為詭異的時間太久太久,他在這方面和南昭完全是兩個極端。
他熱烈又主動,時常逼得南昭退無可退,最終只能被他一口吃進肚子里。
得到老婆的允許,燕玦萬分虔誠跪在南昭面前,小心翼翼牽起老婆的手,俯身在其手背上落下輕吻。
南昭拽著他衣領(lǐng)主動送上紅唇,唇齒交融。
分開時,她舌頭舔了舔燕玦唇瓣,似是故意在引誘,如愿看到男人幽暗猩紅的鳳眼后,彎唇輕笑兩聲,
“老公,你的眼神好可怕?!?/p>
她瞇起美眸,像只狡猾的小狐貍,但可惜她面前的詭異似乎更勝一籌。
燕玦輕輕吻她抵著自己唇瓣的手指,唇邊弧度一點點擴大,壓低聲音回她:
“老婆為什么渾身都香香的?我可以親親老婆嗎?”
南昭儂麗精致的小臉染上一抹緋紅,手指堵住男人唇瓣不讓他再繼續(xù)說。
誰想對方竟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她那根手指,眼底逐漸染上病態(tài)的迷戀。
南昭崩潰仰頭,指尖插入男人頭發(fā)中,又細又長的腿無意識踢了下燕玦小腹,想要他停下來。
“老公不可以!我真的要生氣了!”
一早上加一整晚,南昭始終沒能再離開那張大床。
嘗到肉的男人就如同餓狠了的狼,咬到骨頭就不肯再撒口。
無論南昭如何求饒,如何威逼利誘,燕玦總有辦法哄得她重新躺下,然后一遍又一遍肆意親吻。
她所有因過分刺激而產(chǎn)生的眼淚盡數(shù)被燕玦細致舔去。
老婆就連眼淚都是香的。
待一切結(jié)束,他滿眼饜足將南昭攬在懷里,像哄小孩那樣一下又一下輕拍她后背,耳邊很快響起老婆安穩(wěn)的呼吸聲。
她累得已經(jīng)睡著了,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